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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顫的白梅,柔弱又可憐。

蕭逸晨見著這一幕不禁輕哼:“狐狸精的女兒就是狐狸精,你看狐狸才進門童家就亂成這樣,以後可是有好戲瞧了。小晴緣也真是太他、媽的慘了!莫名其妙就多了個分寵的!”

聞言,喬以梁側目望向正激動著的蕭逸晨,冷冽的眼中全沒有半分笑意,輕嗤道:“誰可憐?”

第24章

“當然是童晴緣這個真公主可憐了!”蕭逸晨撇撇嘴,笑得痞氣也惡毒,完全沒看懂喬以梁的顏色,他還嬉皮笑臉地道:“說到底還是童一波他娘沒用。我家老頭子外頭的女人如果想下蛋,從來就只有一個結果,一屍兩命。”說著,蕭逸晨的手還在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

“那是阿姨命好,一胎就給你生了四個姐姐。”喬以梁輕笑,淡瞥著蕭逸晨,幽幽道:“童家和你家不同,童家從不擔心多個女兒,我們這樣的家庭,要的是打天下的兒子,缺的卻是穩江山的女兒。”

“你是說聯姻?”蕭逸晨擰起眉,很是不屑地叱道:“三哥,你可別忘了!她血統不正又沒有母家撐腰,一個孤女無權無勢,你看一波那樣子,童家人也不一定會有多罩著她。更何況,那樣的長相明顯就是個多生是非的,平時招來玩玩還差不多,要是娶回家當老婆還是算了吧!”

對於蕭逸晨的話,喬以梁不置可否,他突然低下頭,碎髮遮住了眼睛,也使得旁人看不到他眼底的任何情緒。只聽他淡淡道:“你既然也知道童阿狸是孤女,那童晴緣到底有什麼可憐的?”

蕭逸晨一愣,挑起眉,不可置信地瞪向喬以梁:“三哥,你這樣說,難不成是心底偏著那個童阿狸?”

“我為何要偏袒她?”喬以梁微微蹙起眉心,聲音清冽又低沉,淡穩道:“我只是要警告你,童家三兄妹怎麼鬧是他們童家自己的事情。但逸晨你別忘了,童家既然認了童阿狸回去,那她就是童家的女兒,受童家的庇護。她有什麼事,你沒看見也就算了。但如果再像今天一樣瞧見了碰上了卻又不管,那就都是你的過錯!哪怕你真的不甘願幫,也起碼要做做樣子,別跟著某些人一起犯傻,招人話柄。”

蕭逸晨這個人皮,膽子忒大又狂,但他從小就服喬以梁,被喬以梁這麼訓蕭逸晨也沒生氣,還哈巴狗似地笑了笑,漂亮的娃娃臉都笑出了褶子。

笑了笑,他又摸摸鼻子有些不滿道:“那三哥你也太熱忱了些!童家的女兒又怎麼了?也犯得著你一下飛機就為了她巴巴跑過來?還專程叫來特警麼?”

這回,喬以梁聳了聳肩,望著不遠處波光粼粼的一鑑湖,並沒有答話。

第二天,童阿狸照常去了學校。她一到教室就發現抽屜裡放著一盒子藥,藥盒上貼著一張便利貼,上頭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另有一行鋼筆小楷:“有事隨時可與他聯絡——喬以梁”

這天,她回家的時候又正好撞見大院門口來了輛軍用大卡,武警從車上下來了一批,換上車又走了一批。換下來的意氣風發,換上去的垂頭喪氣。

後來童阿狸才知道,那號碼是喬以梁一秘的私人電話。而她看見的那次人員調動,正是喬以梁遷怒武警不夠盡責,送他們回B隊受處分去了。

第25章

童阿狸被打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大院門口過路的人挺多,院子裡的人正好撞見的也很多。這事兒無形中也算是鬧大了,自然也就傳進了童婆婆的耳朵裡。

但在事情過去一個星期之後,童婆婆才讓張阿姨領著童阿狸進了她的房間。那時,老人靠坐在搖椅上,老沉的視線對上童阿狸依舊微腫的臉,眸光一凝,親和一笑,招招手就讓童阿狸靠過去,又拉著她在自己身邊蹲下。

直靜了一會,童婆婆才極深地瞅了眼童阿狸,她垂下眼去把一直戴在手腕上的翡翠玉鐲脫下來便遞給了童阿狸,一字一句道:“阿狸,那天的事情奶奶都知道了,是一波和晴緣做得不好,讓你受苦了。”說著,也不等童阿狸應聲,童婆婆又撫了撫童阿狸的手背,沉穩道:“阿狸,你那個舅舅不是什麼善茬,如果甘甘把他放在外頭,奶奶不放心。奶奶想過了,以他這些年做過的那些事,在牢裡住個十年八年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阿狸,以後你可以安心了。”

這是給一個巴掌送一個甜棗,不想讓她和童晴緣鬧麼?童阿狸不動聲色地頷首,也沒有道謝,只是當著童婆婆的面把翡翠鐲子戴在了手腕上,那鐲子質地極好,清透如凝脂。童婆婆的手腕細瘦,童阿狸也瘦得很。翡翠鐲子戴在童阿狸手腕上,倒是出乎意料的合適又好看。

童婆婆見她接受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