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半醒半睡間,第一感覺是手下握著一個很柔軟的東西,下意識揉了揉,身體也向前擠了擠,緊緊地貼上那柔軟之物。
不知是在做夢無意識中的,還是清醒有意識的,一條腿擠進了軟物的兩腿之間,小幅度地向前,一次一次挺進下|身。
微微俯下腦袋,兩瓣嘴唇兒,有意無意地貼進尹夏光滑的脖頸。
尹夏也是半睡半醒間,就感覺到脖子癢癢的,無意識地動了動肩膀。
之後又感覺下面有些異樣,被什麼硬的東西一下下頂著,耳邊還有幾乎微不可聞的喘|息聲。
胸前也有什麼東西,好似在捏著她的胸,下意識抬手一拍,竟拍到隻手,瞬間清醒,臉色大變,扭頭看過去。
楊厚鄴緊閉雙眼,耳朵泛紅,腦袋正抵在她肩頭,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身上,一手不停地揉著她的胸,一條光溜溜的腿擠在她兩腿之間,男人的那玩意兒隔著褲子一下下戳著他,幾乎大半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
尹夏瞬間仿若雷劈,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叫他,“楊!厚!鄴!”
“別吵。”楊厚鄴皺眉,不滿地說。
楊厚鄴好似還在夢中,尹夏終於爆炸,“楊厚鄴!滾開!”
重重地踹了他一腳,並抓起放到她胸上的手,放在嘴邊就是一大口咬下去。
“啊——疼!”楊厚鄴大喊著,終於睜開眼。
尹夏從床上一躍而起,膝蓋壓著楊厚鄴的胸,一手掐著他的脖子,另一手作勢要甩他巴掌,“你故意的是不是!”
同時,臥室門被撞開,裡倒歪斜地衝進來一人和兩隻機器。
秦禹一看到臥室裡的情景,有些愣,兩隻機器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都怔愣地看著床上的火爆場面。
楊厚鄴偏頭看了眼門口的三個玩意兒,再轉頭看向怒髮衝冠的尹夏,突然悠悠地甩了甩手,舉到她面前,“疼。”
尹夏恨恨地瞪他:“活該!”
楊厚鄴盯著尹夏的雙眼,輕描淡寫地對門口的三隻玩意兒說:“還不出去?”
就聽三隻玩意兒你推我我推你嘰咕嘰咕地退了出去,隨即門被關上。
尹夏立即警覺地問:“你什麼意思?”讓它們都出去?!
“疼。”楊厚鄴固執地說。
“你疼是你活該!”
楊厚鄴將手舉到尹夏面前,微笑道:“幫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尹夏突然間就沒有任何要跟楊厚鄴計較下去的心情了,這整個就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有溝通障礙!
尹夏懶得再跟他說話,放開他翻身就要下床,卻猛地被眼疾手快的楊厚鄴抓住,身體瞬間騰空,還未喊出聲,就被楊厚鄴放倒。
兩人位置互換,楊厚鄴緊緊地壓在尹夏身上,一手按住尹夏的兩手,另一手固執地放在她唇前,“吹吹。”
尹夏:“……”
“你有病吧!”尹夏瞪眼。
楊厚鄴微笑道:“嗯,我確實有病,反社會性人格患者,你知道的。”
尹夏難得的抓狂了,衝他大喊:“滾!!!”
“吹吹,先給我吹吹,被你咬得很疼。”楊厚鄴搖頭。
尹夏:“……”
深吸一口氣,對著楊厚鄴的手敷衍地噗噗吹了兩口,“行了吧?”
楊厚鄴對尹夏微笑,笑得十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