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就是氣憤,明明事情已經成了,誰想到花橙那丫頭一下子把我打暈了,方飄紅那小子才趁亂溜了,……”。
方飄紅溜了,昨天慕清園的事又過於突然,關於‘調戲內院女婢’的事,因為方飄紅逃得太快,根本沒有人看清他的面孔,這罪名也便夭折了,
“還要想辦法,必須要做到!”
一時的好笑,並沒有將滄海的煩心事撣去,滄海又恢復了一臉的沉默,
“是!”
尤遊也只能遵命,卻又忍不住說道:“師公,遊兒不明白,要看方飄紅的後背真的那麼難嗎?他一直住在瑞鶴仙莊,平日洗浴盥洗也是很正常的,問一下伺候他的小廝不就是了,為什麼還要如此大費周折?……”。
“如果真那麼簡單,師公就不找你做了”。
逐風嘆息著看著尤遊說道,尤遊真的不明白,逐風又道:“自從方飄紅來到瑞鶴仙莊後,行為極是古怪,他從不讓人為他洗浴。即便是天氣大熱,他也不會赤身乘涼,……”。
“原來如此,……”。
逐風說罷。尤遊貌似也明白了,不管是什麼原因,方飄紅一直在迴避他的身體,他的背後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不由讓尤遊發生了疑問。
“天太熱?”
尤遊的腦筋轉動了起來,喃喃自語起來,
“好了,你下去吧,這件事你要儘快做到”。
“是!”
滄海又背過身去了,依然在靜靜的釣魚。心裡卻又是如此的忐忑。
尤遊站起身,悄悄地退出了漣漪亭,
“師父,為什麼要看方飄紅的後背?”
尤遊走了,逐風心中也是充滿著疑惑的。滄海從飛雲莊故址回來之後,顯得非常的平靜,又像是有很多心事一般,對任何人,任何事不聞不問,更突然提出找見過方飄紅後背的人,逐風是瑞鶴仙莊的管事。更掌管著莊中上下所有人的調動大權,找來照顧方飄紅的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可是,逐風突然發現,方飄紅竟然有這樣的怪癖,從來不讓人看他的上身。
“現在還不能說。去辦就是了,……”。
滄海對這件事竟是如此的諱莫如深,既然師父不說,逐風也不便再問。
……
尤遊的任務真是相當重大,既要不被察覺的做到。更要不失禮,尤遊又捂著額頭,離開了漣漪亭,漣漪亭屬於慧心小築範圍,真是冤家路窄,在尤遊準備到處走走,找靈感的同時,又和花橙遇上了。
一個坡了,一個腫了,仇人見面,真是分外眼紅。
“你,怎麼又遇到你了?”
“無恥!”
花橙一聲喊,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兩個相碰在大門裡和大門外,
“你讓開,我要過去!”
花橙大喊一聲無恥,便又開始斥責的說道,
“我就不讓,你這個災星!”
“去你的,敢罵我?”
花橙驀然踢出一腳,正好踢在尤遊的小腿上,
“哎呦——!”
“哎呀!”
兩人同時叫疼,花橙惱尤遊已深,這一腳是卯足了勁兒的,不但踢疼了尤遊,更撞疼了自己。
“你——!”
由於腿疼,尤遊已經顧不得額頭了,彎著身,哈了身去,
“哈哈,哈哈——!”
花橙頓時好笑起來,她看到了尤遊的額頭,那長出的角角,紫青色,鼓起老高,像個饅頭一樣。
“花橙,孫少主找你有事,快點過來!”
正在此時,遠處響起了鶯鶯如燕的聲音,聲音很好聽,卻多了一股嚴謹的味道,花橙立刻收斂了笑容,向尤遊努嘴哼了一聲,隨後看向遠處,含笑著說道:“知道了葉軒姐姐,我馬上就來”。
花橙立刻繞過尤遊,一瘸一拐的向葉軒走了過去。
“剋星,真是我的災星!”
尤遊看著遠去的花橙,忍不住咧咧嘴,對花橙充滿了忌諱。
“公子爺,公子爺,……”。
“你和花橙姑娘真像是天生一對兒”。
“胡說,胡說,胡說!”
尤遊被花橙堵門兒的時候,尤遊那幾個跟班早在遠處看著了,慧心小築之地是內院中的內院,住的都是女眷,不但尤遊不能隨便進入,更別說他的跟班了,今天尤遊有事要回稟滄海,經過請示,才可以進去的,他的跟班便在門口等著,誰想到,正好被他們看到尤遊和花橙對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