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步吧”。
說出這樣的話。滄海是非常無奈的,項迴心如今的行為,只能說行為,雖然讓人看不下去,卻沒有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加上項迴心的身份。在很多人眼裡,都會認為是長輩慣的,因為沒有到濫殺無辜。因為構不成譴責物件,滄海只能在心中嘆一聲無奈。
“車馬準備好了嗎?”
“已經備好了”。
“還有,我離開瑞鶴仙莊的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能拖多久是多久”。
“弟子知道!”
不管發生了多少事,滄海已經下了決心,他準備要親自去一趟飛雲莊舊址,對於一些問題,他是有待查證的。
“還有,還有景心的事”。
“弟子知道。一定看緊師弟”。
滄海這一離開,是多麼的不放心,逐風理解師父的心情。瑞鶴仙莊的那位師弟太不讓他的師父省心了,連逐風都有些看不過,好好的一個大活人,非裝成一個什麼‘無宮’的人,讓這些關心他的人都白心疼這麼久。
“好了,那我走了!”
“師父路上要小心”。
滄海今天的打扮,特別的樸素,一身布衣僧衣,顏色有些陳舊,背後揹著一頂斗笠,真有一個行腳僧的樣子,滄海走出禪房,也不敢走過於明亮的地方,也算是謹小慎微,隱隱藏藏的從後門離開了瑞鶴仙莊。
此去飛雲莊故址,滄海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些線索,要不然,絕不會來,他會是一帆風順,還是大費周折,那是幾天後的事了,當下的時間裡,淳于玉涵聽說了關於項迴心篡位,奪取回心山莊大權的事。
……
“小姐,我們真的要去迴心山莊嗎?”
“我心裡實在忐忑的很!”
馬蹄噠噠,車輪碌碌,淳于玉涵輕衣簡從,只帶了福伯和一個馬伕,悄然中要趕往城東的迴心山莊,
迴心山莊與天下第一家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一路飛奔的狀態,淳于玉涵已經感覺不到了,她要以什麼樣的心態,什麼樣的理由去迴心山莊?淳于玉涵內心猶豫著,行為卻一點也沒有猶豫。
“駕,駕,駕!”
馬伕拼命的抖動著韁繩,讓快馬如飛般奔跑,轉瞬間已經消失在喧囂的鬧市中,唯一留下來的是一條煙塵滾滾的長線。
如今的迴心山莊,缺少了從前的莊肅、威嚴不可侵犯,門口的守衛也沒有了,像是能隨意出入一般,
“大當家,我們到了!”
淳于玉涵的馬車戛然停止了,馬伕回身,對車中的淳于玉涵恭敬地說道,
事到眼前,淳于玉涵的心也平靜了,
“不知道銘兒在不在迴心山莊?”
“應該在的”。福伯說道,
迴心山莊和天下第一家雖然同在錦城,然而,淳于玉涵卻一次也沒有來過這裡,這裡猶如一條鴻溝一般讓淳于玉涵只能仰望,如今項天龍甘願走進瑞鶴仙莊的石牢,項迴心又佔據迴心山莊,這表面的現象,真有大風起,烏雲至的感覺。
淳于玉涵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只知道滄海問過她一塊玉佩的事,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真的能用一句話,就斷了恩情嗎?
在意項天龍的心,淳于玉涵每時每刻把這個人掛在心裡,她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沒有人告訴她,她也打聽不出來,淳于玉涵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兒子項銘的身上,希望能從他的口中知道些什麼,這也是淳于玉涵想進入迴心山莊的唯一理由。
“要不,我們還是等大少爺來天下第一家後再問莊主的事吧?”
看淳于玉涵猶豫不動,福伯知道淳于玉涵的心中一直有一面陰影,這座偌大的迴心山莊猶如是淳于玉涵不可跨越的地方一樣,讓淳于玉涵迴避般望而卻步。
“已經到門前了”。
即便心中不可跨越,淳于玉涵也想走進去看看,
“叫門吧!”
“是!”
淳于玉涵吩咐一聲,福伯自然躬身答應,快走幾步,來到山門,想找個守門的人,勞煩讓他通傳一聲,領他們去見項銘,福伯想用的言辭還是非常客氣的,畢竟,淳于玉涵是悄悄來的,不想驚動任何人,只是偷偷的見一下項銘,可是,偌大的山莊門口連一個人都沒有。
“小姐,門是開著的,沒有人把守”。
“怎麼會這樣?”
身在臺階下的淳于玉涵感到奇怪起來,……
☆、第07章 多多爾
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