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他實在看不慣項迴心的所作所為了。
“你為什麼沒有大聲的斥責我?”
項迴心則是滿不在意的看向了一劍飄紅,一個愜意微笑,一個低頭無言一般默不作聲,一劍飄紅不是不敢說話,而是,項迴心對他來說很重要,不管是項迴心背叛了,追求項銘也好,還是做這些違揹人倫的事,他都不敢正面的和項迴心翻臉。
“知道你這些天心裡不好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是養父指的婚,我給過你反對的機會,可是,你就是膽小,說什麼也不肯向養父要我”。
“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推卸嗎?”
“我推卸?”項迴心很好笑,
“如果你不願意,你為什麼不拒絕項銘,還每日向他投懷送抱,還和他定什麼枕上盟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住口!”
項迴心把一劍飄紅說激了,一劍飄紅把項迴心說怒了,這兩個人,情感間發生了罅隙,這是必然的事,而項迴心有她心中的不自在,不管是承諾,還是身體,包括內心,她都無法得到項銘的全心全意,
“好,不說這件事!”
一劍飄紅深深的吐了口氣,他實在難以啟齒,接著又道:“我只問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要把你的父親置於死地嗎?還是把師父置於死地?”
“你想讓我選擇那個?”
項迴心非常瞭解一劍飄紅,一劍飄紅也很瞭解她,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項迴心竟然反問起了一劍飄紅,
對於這個問題,一劍飄紅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項天龍,這不單單是因為項天龍是他的師父,更是他的恩人,項天龍從來都視他如養子般愛護,這其中的情誼,緣分,已經讓一劍飄紅很感激上天了,
可是,謝靖畢竟又是他心愛女人的父親。
“瑞鶴仙莊的那位,畢竟是你的父親,師父對你有養育之恩,依我的意思,他們兩個你都不要去傷害”。
“我正是在這樣做!”
“可是他們在互相對峙,只有你死我活的結局”。
一劍飄紅很不滿意項迴心的話,甚至更不理解項迴心的心態,總感覺項迴心的行為與人性背離,情感很是混亂,甚至一劍飄紅有時候都不知道項迴心在想什麼,甚至一劍飄紅更想讓項迴心專一一點,不要這樣朝三暮四,牽扯不清。
“沒有謝靖,一切都是免談!”
“項莊主!”
正在此時,房中的兩位沒有把話談攏,貌似越來越僵,項天龍大斥起來,逐風著急起來,這根本就是談不攏的一件事。項天龍釋出告書,真正的目的在謝靖也不在謝靖,旁敲側擊般要抓的是那隻大老虎滄海,今日,逐風再如何隆重前來,帶不來謝靖,意見是談不到一起的,即便帶來謝靖,交予項天龍處置,項天龍一定還會找別的由頭。他的目的是滄海。
“本座的話只說一遍!”
項天龍威儀四射中看著逐風。毫不退讓。逐風不免可氣,說道:“是非曲直,難道只聽項莊主一面之詞嗎?”
“我有人證!”
“淳于大當家如今已經與項莊主沒有任何關係,項莊主如何請她出面?她肯為你作證嗎?再有。我們瑞鶴仙莊還懷疑你捏造是非,故意汙衊”。
“我有物證!”
逐風一再否定項天龍的話,項天龍固然知道如今的淳于玉涵肯定不會為他當年的事出來作證,事實本是事實,依項天龍的性格,他管什麼別人相不相信,事實本是事實,要什麼證據?這便是項天龍的霸氣。
“物證?”
逐風困惑了,
“景心!”
項天龍說出了一個名字。逐風啞然發呆在當地,項天龍滿目閃光,瑩瑩發亮,是淚珠的飽滿,是用一生都抹不去的遺憾。又對逐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你們所做的一切,是本座永遠都不能原諒的,你們說,這些恨,這些債,該由誰來償還?”
“……”。
講到這裡,逐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前幾天,慕園發生的事,逐風不是沒有聽說,花匠遭人襲擊,土山腳下的墳墓被人掘開,棺槨被盜走,對這種行為,逐風雖然非常困惑,因為花匠沒有看清來者,只能不了了之,此時此刻,聽項天龍的話,逐風好像猜到了,這件事是項天龍做的。
想到項天龍遷走了景心的墳墓,逐風知道了,知道他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即便他師父教他的話說出來也沒有用,即便把謝靖是玉溪宮姑爺的身份搬出又如何?項天龍的意思,不是全部針對謝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