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說者無意,東方寒雪卻聽者有意,
東方寒雪的眼中又嗪出了淚花,輕輕的將景心抱住了,景心若有所思著,她的孃親很單純,不知道為什麼,關於談到項天龍和謝靖之間的問題後,景心卻覺得很複雜,複雜到不知道自己的孃親在想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東方寒雪願意這樣靜靜的,照顧著女兒,不管是項天龍,還是謝靖,她都不去愛,不去選擇,然而,這種短暫的平靜,要想長久的維持下去,對東方寒雪來說,是個奢求。
……
第二天,迴心山莊的人來到了瑞鶴仙莊,
一封信,是給謝靖的,自從東方琦得了這個瑞鶴仙莊主人的頭銜後,謝靖顯得百無聊賴,整天想的便是如何讓他的地位在瑞鶴仙莊提升。
“還是我的女兒,還是我的女兒懂得父親的心”。
尤遊將書信交給謝靖後,謝靖便把信拆開,看過之後,驚喜萬分,
“師父,信上說了什麼?”
“這是你多問的嗎?”
見師父從來都沒有這麼高興過,尤遊的心裡直髮怵,一個是看著景心不順眼的,一個是千方百計想置景心於死地的,這兩個人在通訊?尤遊想想都為景心捏把汗,在心裡更祈禱,瑞鶴仙莊剛平靜些,可別再出什麼亂子了。
“弟子也是關心那!”
尤遊小聲的嘀咕,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謝靖沉著臉說道,
“那師父有什麼吩咐,是讓尤游去做的嗎?”
“你可以去休息了!”
儘管謝靖極力的壓抑了自己的情緒,這種興奮的感覺,是掩蓋不住的,尤遊想找個由頭,弄明白項迴心到底給他的師父來了什麼信兒,可是,貌似有點難,謝靖早知道尤遊‘叛變’了,尤遊的孝心可嘉,但是,碰到關於景心的事,他一定是個‘牆頭草’。
所以,謝靖有防備,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尤遊知道,
“還不下去!”
謝靖喝退一聲,
“哦!”
尤遊心中悵悵不樂著。
尤遊轉身走出了房門,他哪裡肯走?他還沒弄清楚信裡面的內容,他哪裡肯罷休?於是乎,溜到左側的窗前。點破窗紙,窺看起來。
收到這封信,謝靖真的興奮了,承諾讓他稱心如意,尤游出門後,忍不住又開啟信,再看一遍,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謝靖雖然不知道項迴心的全部計劃,但以項迴心所說。這樣出牌,逐風,東方琦招架不過來,這種方式,也只有那個不講理。只認目的的滄海能解決,可惜,他不在了。
“信上到底寫了什麼?為什麼師父這麼高興?”
尤遊探頭窺看著,甚至希望,謝靖看完書信後把信件放下,然後開門出去,再然後。他可以溜進去,把信偷出來。
幼稚到像尤遊這樣的,一生也就無憂了,
“師父,你不能這樣呀?”
尤遊在心裡吶喊起來,在窗外著急起來。悵悵不樂起來,恨不能衝進去,
你到房中的謝靖在做什麼?在他興奮一時之後,將那封視如‘希望’的書信揉成紙團,扔進了薰香銅爐中。紙遇火,立刻燃燒起來。
“再偷看,我把你的眼睛釘在窗戶上”。
“喔——!”
謝靖冷冷的說,尤遊像是肚子痛一般,蹲坐在了地上。
“看來,我要儘快的實施這件事”。謝靖又再心中暗暗的想道。
……
項迴心的計劃很周密,更是‘攻心而上’,她的行為,她的計劃,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她都是贏家,她要做的事,稍後而行,她讓謝靖做的事,則是立刻可以去做的,想到這件事不但可以扭轉他與東方寒雪之間的關係,更是也是其中最大的獲益者。
謝靖轉身走出房門,尤遊還蹲在窗欞下‘肚子疼’,
“師父急匆匆的去做什麼了?”
看見師父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門,尤遊心裡怪怪的,
“我要把這件事告訴逐風師伯去!”
尤遊暗暗想道,
不過,尤遊又轉過了身,看著謝靖的背影,又有些猶豫:“我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或者,也許,景月師姐只是給師父一封家書而已”。
……
謝靖一個人去了蕙心閣,滄海雖然不在了,居住的地方大致是沒有變的,謝靖依然住在西苑,景心和東方寒雪依然住在蕙心閣,西苑和蕙心閣的距離有些遠,要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