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下,向石臺的階梯下走去。
然而,景心不是怕死,
“姐姐,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做,我想回玉溪宮,我想見孃親,我擔心孃親有危險,……”。
對景心的苦苦哀求,項迴心不屑一顧,她才不會聽信景心的話,因為,在很在早時候,她已經派人去玉溪宮去接她的母親,在不久的將來,便會夫妻團圓,母女團圓,一家和睦,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放我出去吧?!”
看著項迴心這無情的身影,景心一點能力都沒有,她如今依然身中食人花毒,正如葉竹情所說,東方景心解不了這種毒,只能慢慢消化,這種慢慢,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事,並且景心中毒不是一次,而是天天。
項迴心無視著景心的哀求,走下了臺階,坐在了一處背風的山峰處,這裡放著一張太師椅和茶几,坐下來,她可以在這裡愜意的等著項銘的來到,終於等到了子時,終於到了夜黑風高,可是,項銘沒有出現。
一個多月後,
人跡罕至的沙漠,滿目荒涼,東風瑟瑟,有一條身影出現在這裡,被風吹亂了身上的粗布黃衣,上面沾滿了沙塵,斗笠上也沾滿了沙塵,遮面的圍巾,也沾滿了沙塵,他。一直仰望著面前連綿起伏的黃沙,他在這裡已經等候了很多天,今天依然如此。
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個平平常常的人,如果沒有人說起,不會有人知道,他是中原高手,更是位高權重的天下第一莊莊主項天龍。項天龍來到沙漠邊緣,並沒有向進入玉溪宮的方向走去,他準備的坐騎(駱駝)。乾糧。水。早已經備足,只是,他不敢貿然的進去。
沙漠地帶,狂風難測。地形千變萬化,即便項天龍如此睿智,如此了得,也不敢貿然進去,為了順利的找到玉溪宮的方向,項天龍只有等,等待時日,在二十年前,有人對他說過。想要進入玉溪宮,除了玉溪宮的人知道正確的路線,陌生人想要準確無誤的找對地方,只有等到月圓之夜,追著月亮向前。不出三天,必然能看到圍繞玉溪宮的高山。
項天龍便是陌生人,對這個月圓,對這個等待,項天龍每分每秒都是一種煎熬。
“客人,您的駱駝!”
正在此時,迎著風沙,有一個短衣打扮的人向項天龍走來,他拉著駱駝,因為有風的原因,駱駝不好好的走路,乍眼看去,有些分不清是駱駝牽著他,還是他拉著駱駝。
這個人,是‘避風客棧’的夥計,十幾天前,項天龍來到這裡後,因為不是月圓,便一直住在‘避風客棧’。十幾天下來,也混的熟了。今天,項天龍要離開客棧,如今已經傍晚,離滿月出現,還有一段時間,項天龍便命店夥計幫他牽來駱駝。
而店夥計,臉上不免帶了幾分憂慮。
“客人,你真的要走呀?”
“嗯!”
項天龍頜首,
“看看天,像是要起風的樣子,晚上的天氣便更不好了,萬一起風沙,可是非同小可的,要不?……”。
“不用再說了,我去意已決”。
項天龍說罷,牽過來店夥計遞來的韁繩,並給了店夥計一些賞錢,店夥計也是猶猶豫豫著,有些賞錢,自然欣喜,可是,萬一起風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客人,您要小心呀”。
而項天龍,牽過駱駝後,並沒有騎上去,而是牽著,朝沙漠深處走去,而店夥計,只能說些送別的話。
“哎呦!嚇死我了”。
項天龍走了,進入了沙漠深處,店夥計目送了一會兒,在轉身之際,突然嚇了一跳,他的面前出現一個人,應該說是人,真像是悄無聲的走到他的身邊一樣,有些猝不及防,倒不是人多麼的可怕,而是在店夥計轉身之際,差點和他的腳力(駱駝)接吻。
駱駝吐了口氣,嘴唇不停的抖動,
“客官,您也要走呀?”店小二趕忙退後兩步,忍不住問道,因為他看到了這個騎駱駝的人也是裝帶了行李的。
“嗯!”
駱駝上的人嗯了一聲,並且輕輕頜首,這是一個很隨意的回答,店夥計卻納悶起來,天馬上要黑了,並且風很大,漫天飛沙,落日都顯得暗淡,這是怎麼了?在這樣一個很容易變天的時刻,一前一後,住在‘避風客棧’的這兩個人都要走?並且朝一個方向走。
店夥計不由抬眼打量起這個駱駝上的人,他的裝束和剛來‘避風客棧’是一模一樣的,和住在避風客棧後時也是一模一樣的,修長的身材,普通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