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始終圍繞著景心作戰,見景心有了怯戰表現,注視著行屍,用那沉著冷漠的聲音說道。
“原來你不是啞巴?”
景心好是驚奇,看向青年人,大敵當前,青年人沒有理會景心的‘廢話’,見又有行屍攻擊而來,率先出手抵制。
行屍攻擊,再戰繼續,笛聲嗚嗚,讓人的‘邪念’重重,景心是個多動,活潑的人,哪裡能做到忘念?越是不能,對笛聲的干擾越強烈。
還是那句,不知道是變化,還是學藝不精,嗚嗚的笛聲有瑕疵,行屍動作快慢失調,罅隙頗多,景心等人打的輕鬆起來,很快便能擺脫行屍的包圍圈。
到那時,景心等人便可以逃跑了。
這樣的結果不是吹笛人想要的,無奈他有諸多的情緒,只能竭盡全力吹響他的笛聲維持著行屍和景心等人的打鬥。
就在此事,像是約好的一般,一股簫聲悠悠揚揚地傳了過來,聽到這股簫聲,使人雜念頓消,心氣平和,項華興奮不已起來,說道:“是爹,爹來了”。
簫聲的來到,使景心四人摒棄邪念,有利他們的同時,又出現了弊端,簫聲使人心情平靜,景心四人得到了心情舒緩,那吹笛人同時得到了裨益。
一管笛子,渾厚漸顯,開始爐火純青,使得行屍的速度加快,甚至幾倍的增長,迅猛攻擊,使得景心四人‘捉襟見肘’,招架非常吃力。
“父親這‘瘟神’!要害苦我們了”。
為此,項華又生氣起來,在心裡埋怨。
“是什麼人敢傷害我的愛子!”
一句話,凌厲異常,威震四方,從遠處傳來,話聲落,人已到,只見一襲白影凌空飛來,落入項華等人的戰圈。
來人落地瀟灑之極,像是天神降臨一般,威風凜凜,他便是項華的父親,是那個在蓉城第一樓的中年男子。
一聲呵斥後,中年男子又拿起他的玉簫,面向行屍,入口輕吹,猛地一息高調,發出一道真氣,彈在行屍的身上,這條行屍立刻炸為齏粉。
“呵——”。
看到一條行屍毀壞,項華等人心腸大舒。
一條行屍的毀壞,吹笛人吃了一驚,微一停頓,又把笛聲吹響,中年男子又是一股真氣逼出,第二條行屍又次煙消雲散。
一瞬間,便解決兩條行屍,項華高興,景心好奇,忍不住打退攻擊來的行屍後,回身看向項華的父親,看一看這個救援他們的人長什麼樣子。
猛然一個飛身,離中年男子近些,在熊熊的篝火下,慘淡的月光中,景心沒來得及看中年男子的相貌,先被他手中的玉簫吸引住了。
“紅簫劍?”
景心瞠目結舌,尤遊的‘紅簫劍’怎麼會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手中?
景心想測萬千,在景心一愣的同時,一條行屍,從她身後而來,快如閃電,一爪下去,一擊即中,那青色的指甲,陷入了她的面板內,毒氣立刻入侵。
景心猛一回身,一腳把行屍踢翻,頓時感到恐懼,不安,疼痛,景心雙腿一軟,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心——!”
在遠處,看到景心受傷,青年人發狂一般,踢飛與他交手的行屍,趕忙飛了過來,景心摔倒的一瞬間,離中年男子最近。
“她是誰?”
聽到有人受傷,中年男子吹著蕭,飄然地轉過身,月光之下,在他身後倒下去的女孩是如此的柔美,如此的似曾相識,讓他感到恍惚。
“她是誰?”
景心受傷了,中年男子差異了,在恍惚中雙唇木然,停止了他那渾厚的簫聲。
隨著景心的受傷,那吹笛人也做了行動,不是猛烈的趁勢攻擊,而是召喚他的行屍回到棺材中,棺材像來時一樣飛向他回時的路。
景心受傷了,摔倒在中年男子的腳下。
“她是誰?為什麼如此的似曾相識?”
看到這個女孩兒,中年男子差異到了極點,中年男子的心在撞擊,像是與生俱來的感覺一般,親切到如夢如幻。
“我這是什麼了?”
中年男子愣愣地看著地上的景心,放下了手中的玉簫,喃喃自語,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心已經湮滅成灰,這個女孩兒是誰?為什麼讓的內心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強敵退去,沒有人去追趕,是因為景心受傷了。
青年人第一個跑到景心的跟前,景心已氣若游絲般昏厥著,青年人本能性地拿出身上的藥品,一粒小小的藥丸,塞到景心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