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進院子,為什麼最後沒有了呢?
練功房把守嚴密,密不透風,相信一定能發現無名去了那裡,可是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景心還是願意相信其中另有原因。
這裡天下第一家,不是瑞鶴仙莊,景心在這裡猶如孤立無援,連個可靠的婢子都沒有,就寢的地方豈能安恬?
‘噹噹噹’
景心的房門被敲響了,
“誰?”
夜深了,景心在房中踱步,揣摩著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伺候她的丫鬟也不盡心,早早的便離開了‘嫻閣’睡覺去了。
因此,嫻閣只有景心一個人,
‘呀’地一聲,門開了,月影把門口的人照射進閣內,幽暗的臉龐讓景心感到奇怪起來,“你是誰?”
來人個子很高,超出了天下第一家丫鬟的身高,可她穿了一身天下第一家丫鬟的衣飾,粉色的窄袖短襖,繫著青色繡花腰帶。
她,沒有進房,一直低著頭,也沒有向景心行禮,怪聲怪氣,像是學著女人的聲音說道:“心姑娘,你的故人深夜前來求見,夫人命奴婢特來相請!”
“故人 ?'…'”
“是!”
景心感到奇怪起來,如今已經更深夜靜了,天下第一家的規矩她也是聽說了些的,亥時便要靜夜,不論誰都不能再擅自行走,要不然,項華為什麼早早的離開了她的暖閣?
此時將近子時,來人的可信度讓人很難相信?
“天已經很晚了,替我回復項嬸嬸,恕心兒不能前往”。
“心姑娘一定要去!”
來人的身高,所說的話,已經很惹景心懷疑了,景心拒絕‘淳于玉涵’不去見故人,如果真是天下第一家的丫鬟的話,她一定再三規勸,‘使不得’,‘夫人之命不可違’等等,她卻把話說的非常肯定,不容景心拒絕一般。
“你到底是誰?”
景心確信無意了,肯定來人是有問題的,自然變得嚴肅起來,‘丫鬟’仍然沒有跨入房門,因為室內的燭光太亮。
來人不承認她是天下第一家的‘丫鬟’,但也沒有正面回答景心的話,而是在袖子裡摸了摸,掏出一物,說道:“我是誰?心姑娘不用太在意,重要的是,心姑娘認不認識這個?”
在來人從袖子裡掏出物件的時候,景心一眼便認了出來,當拿到手中觀看的時候,更驚奇起來,“淚龍珠!淚龍珠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心姑娘只回答,要不要見到這顆珠子的主人 ?'…'”
“你們把無名哥哥怎麼了?”
景心不是不知道,在滄海把無名趕出瑞鶴仙莊時,葉軒怕不好找尋無名的下落,便讓淚龍珠跟隨著他,開導無名內心的悲苦。景心只知道淚龍珠被無名帶走了,卻不知道無名真正的境況,淚龍珠突然出現在外人的手中,景心如何不擔心。
“心姑娘請隨奴婢來,奴婢正是要帶心姑娘去見這顆‘水晶珠’的主人”。
“我警告你,如果你們傷害了無名哥哥,我不會放過你的”
‘丫鬟’的嘴角輕輕一勾,淺露了不屑的笑容,“奴婢在前領路,見不見心姑娘自己決定”。說罷,‘丫鬟’轉過了身,走下了閣門的臺階,月影下,她的身材筆直,‘偉岸’,肩寬,走路沉著有力,
如此一個不像天下第一家丫鬟的丫鬟,景心跟了過去,因為他手中有正在睡覺的淚龍珠,淚龍珠不會是假的。
一路走來,丫鬟雖然可疑,但景心卻發現這個人對天下第一家的地形非常瞭解,幾步有迴廊,幾步有假山,幾步可以過院落,如此一個九轉八彎、複雜地形的天下第一家,她竟然沒有走錯一處地方。
景心在天下第一家也住了幾天,尤其上次項華帶她登過‘瞻星樓’後,對天下第一家的建造也知道些,突然間發現,那丫鬟把她向項天龍的練功房領去。
“我說,你走錯路了吧?”
項天龍練功房門口石碑的警示,景心是看到過的,來人要把她領到那裡去,可見居心叵測。
丫鬟沒有回頭,而是感到好笑起來,說道:“心姑娘記錯路了吧,我們去的地方怎麼可能是莊主的練功房,去那裡可是會要命的”。
“可這個方向確實是去項叔叔練功房的路徑”。
“一定是心姑娘記錯了,奴婢打小在天下第一家長大,閉著眼都能知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
“前面是一處僻靜的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