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夫人也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項天龍說罷,一個轉身,停在了當地,
“不!”
淳于玉涵心中大驚,項天龍背對這淳于玉涵,又道:“夫人繼續禮佛唸經,我這就去將他處置了”。
“天龍!”
項天龍起步要走,淳于玉涵驚呼一聲,一個箭步擋在了項天龍的面前,淳于玉涵心裡好害怕,她感覺項天龍知道了些什麼,畢竟,十八年前他們再相逢後,在錦城有很多關於淳于玉涵的流言蜚語。
“為什麼?”
項天龍的臉色依然很平靜,卻很凝重,淳于玉涵猶猶豫豫,難以啟齒地說道:“他是瑞鶴仙莊的人,如果冒然將他處死,會和滄海禪師失和的”。
“他擅入天下第一家已經是死路一條,滄海禪師不會不明事理”。
“他不是擅闖,是迴心將他領入的,已經查證了,有門口的武士可以為他作證”。
“阿涵,你幾時變了性格?”
淳于玉涵一愣,項天龍又道:“門口武士作證又如何?他擅入嫻閣,跟擅闖有什麼區別?男子私入內宅,可以格殺勿論,這不是天下第一家的規矩嗎?夫人的原則哪兒去了?”
“我?……”。
淳于玉涵無言可對,她怕的要死,
“我這就去處決他,免得他汙了天下第一家的名聲”。
“不!”
項天龍又要走,淳于玉涵又一次驚叫,項天龍驀然正視,臉上露出了怒色,斥道:“給我一個理由,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不能殺他?”
項天龍步步緊逼,淳于玉涵備受折磨,心一直被蹂躪著,讓她痛苦不堪,忍不住痛哭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給我一個理由!”
項天龍又再要一個理由,而且處處針對無名,淳于玉涵一直擔心的事好像被她的丈夫知道了,再隱瞞下去,也不會有什麼轉機。
猶豫了好久好久,
“他是我的兒子,他是我的親生兒子”。
淳于玉涵淚流滿面,雙腿一軟,蹲坐在了當地。
“你招了,你終於招了,你瞞的我好苦,妄我如此珍惜你,你卻做這樣淫蕩的事,天下的女人,有幾個可信,有幾個會有真心?”
親口聽到淳于玉涵承認,項天龍更為痛心不已,他一生中雖然只喜歡景心的母親東方寒雪,但看到淳于玉涵對他的痴情,也不免相惜,在認為東方寒雪已死後,他可以勉為其難娶淳于玉涵為妻,這種夫妻中,又包含著報恩,憐惜,憐惜淳于玉涵對他那份獨一無二的痴情。
當知道這份獨一無二的痴情被踐踏後,項天龍的心也快崩潰了一樣。
面對這無情的斥責,淳于玉涵憤然站起了身,公然頂撞道:“對呀,有幾個會有真心?你對我有過真心嗎?”
“賤人!”
項天龍揮手給了淳于玉涵一記耳光,只把淳于玉涵打的轉了兩圈兒才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