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嗎?!怎麼又見到了她?!!
凌蕭瀟為了不讓秦天歌找到秦四妹,以傷勢為由,一直推拒說算不出秦四妹的所在。後來鳳清展出事,她用占卜術時,秦天歌還曾要求她把碧落的下落一起算出來,但聰明的凌蕭瀟推脫說因為碧落和常人不同沒有完整的三魂七魄,所以她目前的情況暫時算不出來。秦天歌相信了她,就沒有再逼她,只是沒想到,抓走鳳清展的人竟然也抓走了秦四妹?!!
“我……”秦四妹在心裡糾結著到底要怎麼說,到底要說真話還是假話?
細刃一見容成訣就立馬收起劍走到容成訣的面前,他之前接到飛鴿傳書,就是急報說他的主子在回來的途中遇見了埋伏,下落不明。於是細刃才匆忙離開,迅速調遣人手下山尋找主子的下落。
“王爺,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流言?你不會懷疑是我父汗殺了容成真烈吧?”容成可欣察覺出了容成訣眼底的疏離,“王爺,你可千萬不用中了容成瀲的殲計啊!他是為了把我父汗扶植起來的扎耶一族連根拔起,所以才誣陷是我父汗殺了容成真烈!”
“你把鳳清展藏哪了?!”
細刃則朝凌蕭瀟攻去,容成可欣因為擔心容成訣的傷勢,就命保護她的護衛們全都去幫容成訣,這樣一個混亂的場面下,秦四妹只愣怔了片刻後,拔腿就要逃走。
他會不會殺我?如果他要殺我,應該不會把我帶這麼遠吧?
兩人這一路逃得非常艱辛,好幾次都差點被御林軍追上,但最後都被鳳蓮澈擊退。好不容易甩開了那些御林軍,秦四妹已經被顛簸的怏怏無力。
容成訣安靜了好久才回答道:“好。”
秦四妹害怕地閉起了眼睛,大喊了出來。
“撤!”鳳蓮澈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天山的那場廝殺,可容成瀲的人卻並沒有放過他們,依舊在後面追殺。
容成訣走到容成可欣面前,以一種平靜無波的語氣答:“本王自有本王的理由。但既然她惹你不開心了,本王就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早就死了。”
在容成訣和黑衣人混戰的時候,一個戴鬼面面具的男人從遠處走來,他渾身發散著駭人的殺氣,露在面具外的一雙狹眸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在秦四妹的手臂被劍砍傷的那一剎那,她驚恐地大叫了一聲,這一聲讓正在打鬥的秦天歌和容成訣同時停了下來。
容成訣回頭命令著細刃,帶著已經嚇到全身癱軟的秦四妹離開了怪蜀老人的院子,至始至終,容成訣都沒有看秦四妹一眼。
秦四妹感覺眼前一道白光一閃,還沒看清是什麼就見到容成訣手中的鞭子朝那帶著鬼面面具的人飛去。
鳳清展著急地大喊,他和鳳清楚被黑衣人鉗制著,無法跑過去。
這次下山,他在尋找鳳清楚的過程中也獲知容成瀲在追查他父親容成真烈死亡的原因。容成訣從目前所查出的一些細節上判斷出,容成真烈的死和容成可欣的父親有著一定的關係,於是他才會問容成可欣。
“在想什麼?”
“我是秦碧落!秦府的四小姐,秦碧落。”
雖然他至今沒說過自己和夏婉寧的關係,但秦四妹卻不能讓自己去冒險。
容成訣覺得很失望,因為容成真烈的死,或許和他父母的死有著某種必然的聯絡,如果,最後查出的真相是容成訣心裡猜想的那樣,那容成可欣就一直在騙他……
鳳蓮澈停在了秦四妹的身邊,看著與黑衣人混戰的容成訣陰冷地說。容成訣一鞭子將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抽飛後,停下來以同樣駭人的目光看著鳳蓮澈說:“你來的正好,當年的那筆帳,該算一算了!”
“她沒有——!”鳳蓮澈一下子惱怒地將劍又比畫在秦四妹的脖子上,“她還活著,你就是她!只不過你忘了過去,忘了自己是誰而已!”
若容成可欣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這件事也就算了;可如今容成可欣的表現,很顯然是她知道些什麼,不但知道而且還刻意對容成訣隱瞞了。
兩個護衛從混戰中忙抽身去追秦四妹,秦四妹拼命地跑,可沒有功夫的她很快就被護衛們追上,原本還想著被追上也就是被抓住帶回去而已,可哪想到,那兩個護衛在容成可欣的眼神暗示下,對秦四妹起了殺意。
容成訣的眼眸黯淡了下,就算容成可欣裝得再像,她略顯蒼白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
“九叔,她是我孃親啊!是我孃親啊!”
細刃低頭走過去,容成可欣還要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