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挑,逗著,折磨著碧落的意志。
容成訣的吻讓碧落的神智變得更加渙散,她渾身燥熱難耐,酥軟無力,容成的手撫上碧落的胸前雪,忽然用力一握。
“嗯……”毫無預警遭到襲擊的碧落輕哼一聲,混沌的意識頓時清醒了幾分。
“求我要你,求我!”容成訣you惑著。
“除了強權,就是藥物,容成訣,你還是很可憐……”
明白再無退路的碧落,決然地閉上雙眼,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緊緊抿住唇,生怕自己再發出絲毫難堪的聲音。
“求我!求我!”
容成訣失控地咬住碧落的鎖骨,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深紅的吻痕,他的手甚至再次探到碧落的神秘之地,在那裡肆意揉捏。可即便碧落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起了多強烈的反應,她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雙唇,就是不肯求他。
漸漸的碧落的雙唇因緊要而溢位了血,因為強忍著媚藥的關係,她的身體也出現了輕微的痙,攣。
碧落的不認輸,不乞求,讓容成訣更加怒火中燒,他雖然想折磨碧落,讓她低頭,可他更氣的是自己的身體,兩年過去了,他的不舉依然無藥可治。
喂碧落吃下的媚藥,是有解藥的,本想著一旦碧落開口求他,他嘲笑諷刺碧落一番,說出嫌棄碧落身子髒之類的話,再把解藥給她,可這一刻被碧落激怒的他,真的很想要了她,很想讓碧落在自己身下臣服,很想狠狠地貫穿她!
“王爺,可欣燉了一碗補湯,快出來喝了吧,要涼了。”
端著一碗補湯的容成可欣站在院中說道,她已經來了一陣了,雖沒有進到屋內,卻從屋裡發出的聲音和對話中能夠猜到裡面的情景。1amjt。
原本她以為,如果容成訣真的要了秦碧落,那說明他的不舉好了,這對於容成可欣來說,是個值得高興的訊息,可她在院子裡聽了這麼久,都始終沒有聽到容成訣有進一步的動作,於是為了保全容成訣作為一個男人的面子,為了讓他不再繼續折磨自己,容成可欣才終於開了口。
成親三年了,容成訣雖然對她百般呵護,百依百順,卻始終無法給她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她至今仍是處子之身。雖然,她並不是對那方面的事很強求,非要不可,但眼下的局勢,如若外人知道容成訣不舉,日後沒有子嗣的話,那對於他所處的局勢只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那些跟隨容成訣,試圖依靠他的勢力,勢必會倒戈相向。
容成訣作為如今的西訣王,急需要一個子嗣,即便不是她容成可欣所生。
“王爺,今晚的月亮很美,可欣好久沒有和王爺一起賞月了。”
三年的時間,改變的除了容顏還有心境外,改變的還有容成可欣對容成訣的稱呼。
自從兩年前容成訣從大祁回來後,他整個人變得更加嗜血殘暴,性格也變得易怒暴躁。還記得容成可欣在大門口迎接容成訣回府的那一天,她親密又熱情地迎上去像以往那樣叫他“訣哥哥”,容成訣抬頭看她的那一眼,陰冷狠戾地讓容成可欣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地立馬改口叫了“王爺”。
雖然第二天,容成訣為自己前一天的冷漠道歉,希望容成可欣不要介意,但容成可欣卻自那以後再也沒叫過一聲訣哥哥。
他是王爺,讓人聞風喪膽的西決王。
容成訣聽到了容成可欣的聲音,他停下來正在欺辱碧落的動作,單手掐住碧落的脖子,像是要掐死碧落般用力,但很快又鬆開手,忍住喉間痛苦的嚎叫,起身如風一般離開了。
“王爺。”
容成可欣心疼地低喚著,眼前的容成訣,髮髻散亂,一頭銀白的長髮如瀑布般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他的雙眼渙散無神,臉上是那種絕望頹然的痛苦表情,站在月光下,不像人,卻三分像鬼。
一陣風吹過,容成訣像是頓時無力般向前倒下去,容成可欣丟下手中的湯碗衝上去,扶住他:“王爺!”
“帶我走,快帶我走……”
容成訣虛弱無力地說,那種懇求和迫切像是晚一分鐘他就會灰飛煙滅般。
容成可欣架起容成訣,快步地走出了院子。
“可欣,我是不是很可憐?”
被容成可欣放在床上的容成訣喃喃地問著,與碧落的每一次交鋒都讓他痛不欲生,他是真的要毀了她,要傷害她,但最終是自己敗下陣來。
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只是口舌上嘲諷他可憐,卻像擊中了他的死穴般。
她說的沒錯,除了對她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