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妹感謝道,她的心中卻非常的不平靜。
我不是老爺的孩子?我和秦府一點關係都沒有?
怪不得,怪不得二哥他寧願選擇把活的機會留給夏婉寧,也不願意選擇我!
怪不得,太夫人在平西夫人死後,就把我姨娘的牌位從祠堂丟了出去!
原來我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
秦四妹在心裡冷笑了起來,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父親,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家人,這樣的出生比秦府庶出的四小姐還要低賤!這樣低賤的我,又豈能配得上風四爺那樣的人?!好啊,野種好啊!!知道了這一點,我就再也不會對風四爺抱有幻想了!!
野種……我果然連大少奶奶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啊……想到這裡,秦四妹就傷心難過地流下淚來,但在她心中另一種仇恨也漸漸膨脹起來。
這一次,她絕不會再讓出自己的身體!她要活下去,即便是個低賤的野種,她也要活下去!
囚車走了五日,第六日的時候,秦四妹他們才終於到達町城。
這群官奴依照性別,女的被帶進了妓院,有些姿勢的做了官妓專門伺候官員,沒有姿色的則淪為妓院伺候人的丫頭,而男的則全都被帶去修築城牆。
秦四妹因為容貌變化,慶幸的沒有被選為官妓,而和她同囚車的姚沉香則因為姿色上等被老鴇當成了搖錢樹。姚沉香指名要秦四妹當自己的奴婢,老鴇欣然答應。
經過了一天的修整,第二天姚沉香就被要求去接客,她的第一夜據說被老鴇賣給了一個非常有背景的官員。
這夜,秦四妹按照老鴇的要求,送酒菜到姚沉香的房間裡,可當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看到那樣的一幕!
“說,誰讓你在我酒裡下藥的?!”
秦天漠舉著一把劍架在姚沉香的脖子上,他的臉色微紅,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