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狂刀在院中攔住鳳夜瀾,但鳳夜瀾卻推開他要繼續衝出墨韻堂。
無奈之下狂刀只得將失控的鳳夜瀾擊昏,將人抱進屋內讓伊凡診治。
碧落假裝關心地來到伊凡身後,問他皇上究竟怎麼了?
伊凡診治了很久後告訴碧落,“皇上他脈象太亂,臣一時還查不出是何原因。”
“四小姐,皇上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碧落也不知道。”
碧落暗自慶幸,伊凡還沒有見過平安研製的這種新毒藥。
伊凡為皇上施了一些疏通經絡的銀針後,又為皇上被碧落咬傷的手進行了包紮,他並沒有多嘴了問這傷是如何來的,因為像這樣的事情在後宮之中都是禁忌。
“皇上的情況要緊嗎?可有醫治的法子?”
見伊凡為皇上做了一些治療,碧落才又開口問。
“倘若只是一時失控,倒沒什麼可擔心的。若是經常如此,便棘手了。至於醫治的法子,伊凡今日回去後會仔細研究,明早便給四小姐答覆。四小姐不要太擔心,伊凡一定治好皇上。”
“伊大哥受累了。”
“四小姐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伊凡先走了。”
伊凡來到屋外將一些藥交給狂刀,並叮囑他皇上若再有意外先把那些藥喂皇上服下。這些鎮定的藥給皇上服下後,他便會暈倒,不至於再被狂刀敲暈,傷了龍體。
“伊太醫,你給皇上用的什麼藥?”碧落跟到屋外問,因為有了狂刀在,她也不能叫他伊大哥。
“回娘娘的話,是一些會讓人鎮定的藥。少量用可以,但不能常用。臣這就回去研究皇上的病情,一有情況立馬前來向娘娘彙報。”
“嗯,有伊太醫在,本宮便放心了。”
送走伊凡後,碧落才長長地舒口氣。
既然連伊凡都無法查出鳳夜瀾的病因,那碧落的計劃就更安全了。
天剛剛亮時,被擊昏的鳳夜瀾便醒了,他覺得自己的頭好痛,而且後脖頸也痠痛,他記不起昨夜發生了什麼,於是便傳來狂刀詢問。
“皇上,屬下罪該萬死!”
狂刀將昨日的情景都說出來後,便跪下領罰。
鳳夜瀾並沒有懲罰他,讓他火速傳伊凡進宮。
伊凡來的時候,他的眼眶是黑的,一看就是整夜沒睡。
“伊太醫,快來給朕再把把脈,朕覺得朕現在一點也不像昨晚那樣狂躁不安了。”
伊凡為鳳夜瀾把過脈後,臉上的表情很凝重。
“怎麼?朕的病很嚴重?”
“回皇上的話,就像皇上感覺的那樣,皇上今日的脈象和昨晚截然不同。”
“什麼意思?”
“昨晚臣為皇上把脈時,皇上的脈象特別雜亂,可今日皇上的脈象,卻和常人無異。”
“怎麼會是這樣?昨晚發生了什麼,朕一點也不記得。伊太醫,朕的身子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大問題?”
“回皇上的話,臣還沒有見過皇上這樣的病例,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皇上的問題應該不大,想必昨晚的情況也是偶然……”
“不,伊太醫,那不是偶然,朕這些日子經常這樣……”
用住嘴在。鳳夜瀾打斷伊凡的話,將這些日子自己的異常都說了出來,他不是那種會痴迷床弟之事的男人,況且他很清楚自己心裡喜歡的人是誰,所以像昨晚那樣想見另一個女人的想法絕不正常。鳳夜瀾毫不避諱地將整件事的經過都說了出來,希望伊凡能從中分析出病因來。
“如果真如皇上所說,那這件事便棘手了。”伊凡大膽地說出自己的猜測,“請皇上准許微臣去庭蘭閣搜查一番,也許能找出些端倪。”
“你認為秦淑儀對朕用了藥?”
“這一點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臣也不敢輕易下定論,但自古後宮之中,娘娘們為了爭寵而用媚藥,春藥一事屢見不鮮。倘若皇上並不喜歡那秦淑儀,還始終惦念著她的話,這或許不是一種可能。”
“好個大膽的秦淑儀!”雖沒有定論,但鳳夜瀾已經認定那秦淑儀做了手腳。
“狂刀!”
“屬下在。”
“陪伊太醫去庭蘭閣那裡,倘若查出來任何禁藥,給朕就地正法了那踐人!”
“屬下遵命。”
狂刀和伊凡離開後,碧落便叫來青兒,問她昨日去的時候可有把話帶到,青兒說她已經告訴了秦淑儀,讓秦淑儀把碧落給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