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算了,一不做二不休,我豁出去了。我低著頭,尾隨著四哥懦弱的一步一步向前移動。希望他們把我當做隱形人不要發現的好。
正當我這樣想著,忽然一個冷喝,呵斥住我前進的去路:“站住,你是誰啊?怎麼如此陌生,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
“奴,奴才小凳子。”我伸手捂住臉,有點顫抖的說道。
“頭抬起來,讓我看看。”
“不好吧!我最近的了風寒,並染上了疹子,大夫說見不得生人,不然是要被傳染的。”本以後嚇唬他一下就會趕到害怕。
誰知道那御林軍首領一個大步來到我的身前。厲聲說道:“我不怕,就算被傳染,我也要看下你是誰。”
“大膽,她是紫怡格格你們誰敢動她。”四爺一聲厲喝,驚得在場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我想他們並不相信,他們一定在想,紫怡格格不是在今早已經從皇宮出嫁,現在正在緬甸途中,又何來一天不到,四阿哥便聲稱紫怡格格已經回宮的訊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哼,即使是格格。為了皇宮的安全著想,玄武門侍衛有必要把好每一關,我想如果是格格,也能理解我們的職責。”
正巧這時,一箇中年男人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看長相倒是有幾分熟悉的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我正略微思索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見過,卻想不起來了。
四哥只是輕喚一聲:“年將軍。”
“哦,原來是四阿哥,年羹堯見過四阿哥,四阿哥吉祥。”
原來說話者正是年羹堯,難怪會如此眼熟。年素言的哥哥,康熙親封大將軍一職,不過若非四爺提攜,年羹堯還只是個看守太廟的小將領。也正因為如此,年素言才有機會嫁給胤禛,做了名副其實的側福晉。
“不必拘禮。你我本是親家。何來如此了?”
“哪裡哪裡,若非四阿哥提攜,我也不能有今天的風光偉績。大恩大德年羹堯敏記於心。只是不知小妹素顏,近來可好,兄長甚是掛念。”年羹堯謙讓說道。
“哦,沒事。”四哥只是側眼瞧了我一眼後,草草說道。
“那可就甚好,不知四阿哥您這是剛才宮外回來嗎?”
“嗯,我剛才外面將紫怡格格帶了回來,格格身子虛弱,在半路有暈厥現象。所以啊和文王子決定延緩婚期,等到格格身子稍微好些,才提親迎娶。”突然發現四哥說謊可以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說的有憑有據的也倒是合乎情理。
如果換做是我啊,要麼亂說一通,要麼乾脆實話實說。
“哦,原來如此。”年羹堯聽聞後,只是用手掠了掠鬍鬚,皺了皺眉說道。
“嗯。”
“那此事重大,我看必須稟告皇上才行。”
“嗯,年將軍和我想法一致,我也正有此意。只是將軍手下的兵將,難以相信這位就是紫怡格格。”四哥說完,還一眼瞟向剛才那個說話大聲的笑小頭領。
年羹堯當然知曉四哥所指何事,淺笑說道:“哦,原來如此啊!那年羹堯帶他向格格賠禮道歉,請恕年羹堯管教不嚴之罪。”
“沒了,年將軍出入皇宮是必須的嚴加搜尋,年將軍管教有方,手下精兵無數。都是年將軍一手調教,簾佳慚愧,不但不理解,還叛逆行事,還望年將軍原諒。”
“格格,您這是哪裡的話。年羹堯不敢當。”
“小人不知道是格格,不知者不罪,還望格格饒恕。”那是領頭聽聞後,忙嚇得屁滾尿流,頭也不敢抬。跪下急急說道。
“這個?”
“格格,我看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們吧!”四哥只是湊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
這一番說辭,是逗得我樂開了花,本來還很是氣惱的樣子,現在已經輕笑出聲。
忙制止自己太過大意,失了禮節。輕咳一聲後,說道:“罷了,罷了。你也是為了宮廷的安慰著想。我也不再追究。”
“多謝格格,格格千歲千歲千千歲。”那名頭領聽聞後,忙用手揮掉額頭上滴落的汗水。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嗯,起吧。”
“哦,四阿哥,我看不如這樣,為了格格的安慰著想。皇上正在和眾大臣在乾清宮,商議著重要事情,我卡奴如這樣,我們現在就前往乾清宮。別等下皇上得知格格已經偷偷回宮之事,懲治格格一個逃婚之罪,在將以重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年羹堯一臉急切地說道。
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