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有了汗意。
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好了,畢竟這些人之間的事情,說到底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想盡快回去,”蘇瑞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那個什麼蛇?”
肅王笑道:“我以為你會關心清河的事情?”
蘇瑞道:“她已經是你的妻子,我不知道為什麼王爺還要我來操這份心。”
肅王對他的回答挑了挑眉,蘇瑞毫無懼色——雖然兩條腿都有點在衣襬下打架的意思了。
“很好。不過就是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傷害我的人的傢伙,我當然是不會放過,現在她的屍體已經被拿去餵了狗了。或者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肅王用談論天氣一般的口吻說著,蘇瑞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好惡心!
是啊,以這個人的身份,他當然能草菅人命,雖然自己也覺得沒有辦法原諒虐待清河的人,但是怎麼也想不到肅王就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將對方殺死了。
或者之前他懷疑自己和清河有染的時候,也同樣想殺了自己?
“你的眼神很好。”肅王道:“不怕我的人很少。”
“我沒有不怕你。”蘇瑞硬著頭皮笑笑:“可以說我很怕你。”
“哦?”肅王隨手挑起他腮邊的一束亂髮:“那為何……你的態度還如此放肆?”
原來這叫做放肆啊,蘇瑞茫然的看看他,又看看一直當他們如透明一般的宋楚,小心的往後挪了挪。
宋楚將手上的書合了起來,對肅王道:“王爺,事情屬下就下次再報了,容屬下先退下。”
肅王只是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一絲未變,手上也沒有放開蘇瑞的頭髮。
蘇瑞只覺得肅王這種曖昧的動作讓他有種莫名的難受感覺。
20
宋楚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蘇瑞無暇也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離開。
“王爺是打算把我也殺了餵狗?”反正他都已經這麼說了,自己索性就更“放肆”一點吧。
肅王笑笑,沒說什麼,只是放開了他的頭髮。
看來他也只是開玩笑吧?蘇瑞放下心來:“那……我什麼時候能離開王府?我必須要回去了。”
肅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了,下一刻,他就將蘇瑞扛了起來。
蘇瑞只覺得是一陣天旋地轉,等停下來時,他的只能看見肅王寬闊的後背,而腰部被他的手臂勒的發痛。
“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蘇瑞實在不能忍受自己被人像一袋米一樣扛在肩膀上,更何況這個人就是扛著自己也如同平時一般很自然的行走。
肅王穿過彎曲的迴廊,途中雖然遇見一些下人,但他們竟然像完全看不見已經被顛的七昏八素的蘇瑞一般,恭恭敬敬的向肅王行過禮之後,便繼續自己的事情了。
蘇瑞突然覺得有很不好的預感,在他被狠狠的甩到那張貌似是肅王的大床上的時候。
這個很熟悉的場景似乎經常出現在某些強制愛的小說漫畫電視劇裡,往往自己這個角色都是個貌若天仙,如花似玉的美人,在一陣痛苦掙扎拼死抵抗之後,美人終於哭的梨花帶雨但無力抵抗,被按倒在床上,然後,衣服被撕開了,然後,鏡頭就朦朧了,然後,床頭花瓶裡的一朵花就掉下來了……然後,就第二天了……(=
=|||)
“你接下去要做什麼?”知道肯定沒有人來救,蘇瑞反而冷靜下來。
肅王俯身以一隻手撐住床沿,他的氣息撲到蘇瑞臉上:“你覺得呢?”
蘇瑞瞪著肅王,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腦子裡到底想些什麼,這個人做的所有事情只能讓自己匪夷所思,所以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好。
所以他決定保持沉默。
肅王見他久久不應,伸出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蘇瑞覺得他手上的繭磨的自己臉有些發痛。
然後那隻手滑了下去,只聽“譁”的一聲,便瞬間將他的衣衫撕開。
即使屋裡燃著木炭,暴露在嚴冬空氣中的面板還是覺得很冷。
因為身體一直不好,加上缺少運動,蘇瑞上身的面板白得接近透明,有一種病態的脆弱。
一種讓人想要破壞的脆弱。
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慘白,但是還不至於慌亂的程度。
粗糙的大手繼續在他身上撫摸著,帶起一串串雞皮疙瘩,蘇瑞忍著心裡強烈的厭惡,繼續瞪著肅王。
“你不怕?”肅王笑道:“或者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