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任何一個人全部喝完,也不會醉的。
“好吧,不過一人喝兩口暖暖身子就行了。等這趟差事辦完,我請你們好好喝一頓。”
“謝謝江頭兒”
唐侖和那兩名侍衛很高興,拿來了杯子,一人滿上了一杯。
那兩名侍衛一口飲盡,咋著舌讚歎道:“哎呀,真是好酒呀”
江源沒有動,只是拿著杯子左看右看。
唐侖說:“江頭兒,這麼不給面子?難道我在這酒裡下了毒不成?”
的確,江源是有這個想法,他一向謹慎,而且對賀清風交代的事情,從來不敢有半點懈怠。
於是笑道:“不是,只是現在不想喝酒。咦,你自己怎麼也不喝?”
唐侖說:“我看江頭兒沒喝,自己不敢喝。”
唐侖心裡很著急,因為酒裡的蒙汗藥發作很快,那兩個喝了酒的侍衛過不了多久就會沉睡不醒,要是江源還不喝,那不是露餡兒了?
果然,那兩個侍衛很快覺得頭暈腦脹,趴在了桌上。
江源“咣噹”一聲扔掉杯子,同時右手掣出長劍,指向唐侖的喉嚨:“你下藥說,想幹什麼?”
江源沒有喊人,因為他有足夠的把握制服唐侖。而且此時已是深夜,萬一驚動了女眷們,可不得了。
豈料唐侖還備有一手,面對著江源的劍尖,一直手背在身後,不動聲色地拿出一個小瓶,摸索著開啟了蓋子。
頓時,一股香得非常奇異的味道瀰漫了整間牢房,江源立刻頭暈目眩,踉蹌著腳步,好容易讓自己站穩:“東越水仙?”
唐侖得意地一笑:“還不賴麼,江頭兒,你居然知道東越水仙?”
江源拼命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暈倒在地上:“你想幹什麼?”
唐侖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我要殺了這個女子。”
“為什麼?”江源忍住頭痛欲裂的感覺:“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在江源看來,唐侖作為一名侍衛,不可能與一個侍女有什麼大不了的過節兒,以至於非要殺了人家。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人主使。
唐侖冷冷地說:“這個,江頭兒你就管不著啦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
說完,唐侖走到裡面,將五花大綁著的採煙帶到了門口。江源伸出一隻手,徒勞地想去抓住採煙,可是,他的手突然無力地垂下,緊接著,整個人失去了全部的知覺。
唐侖輕蔑地用腳尖踢了踢江源的一隻胳膊:“江頭兒,對不住啦,我也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理解我的苦衷。”
說完帶著採煙就要走。
採煙被破布堵著嘴,不能說話,可是剛才分明已經聽見這個男人說要殺了自己,所以拼命搖頭,眼裡流露出深深的恐懼與哀求的神色,意思是在求唐侖,不要殺了自己。
唐侖根本不予理睬,帶著她,徑直來到府外一處無人的地方。
唐侖想好了,在殺了這個侍女之前,先和她做做好事,也不枉自己深更半夜辛苦這麼一番。
這個唐侖,就是之前葉婉柔所說的,因為不小心踩了鄭欣韻的裙角而被打了二十大板的那個侍衛。那次被打了板子之後,唐侖對鄭欣韻懷恨在心,一心想報復。可是,他一個低階侍衛,連線近鄭欣韻的機會都沒有,談何報復?不過,唐侖這個人是有仇必報的,絕對不會寬恕任何人,所以,他一直在尋找機會。經過觀察,他發現,賀清風很少去鄭欣韻那裡,而且,鄭欣韻因為地位較高,以前比較受寵,所以住的院子很大,且離別的院子有一段距離,為的就是清淨。於是,這膽大包天的傢伙趁一天深夜,摸進了鄭欣韻的院子裡,並且登堂入室,將正準備睡覺得鄭欣韻嚇個半死。
當時,正是夏天,鄭欣韻因為要睡覺,所以只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抹胸,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被滿懷仇恨的唐侖盡收眼底。於是,唐侖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打算先從這個害自己被打了板子的女人身上討回些便宜,這,也許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呢。
於是,唐侖說幹就幹,先是點了鄭欣韻的啞穴,讓她沒辦法喊人,然後,扯掉了她身上僅有抹胸和中褲,然後,肆無忌憚地和她雨雲了一番。
痛快完了之後,唐侖有些害怕了,他害怕,鄭欣韻將這一切說出去。奸yin王爺侍妾,這可是死罪,王爺不把他大卸八塊了才怪。
於是思忖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而且,他本來就打算狠狠教訓一下這個高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