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了。他先是試探著將雙手往上移動,見孟曉沒有異議——實際上,孟曉是快睡著了,躺在賀清風這個大火爐身邊,忍不住就要昏昏欲睡——一直將雙手移動到她的胸脯上,輕輕擱在兩座柔軟峭拔的山峰上。孟曉沒什麼反應,因為她已經睡著了。賀清風停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開始輕輕撫摸。
孟曉被驚醒:“你在幹什麼?”
賀清風很無辜地說:“沒有幹什麼啊?”
“那……”孟曉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停了半晌,才又說,“把你的手拿開一點。”心想這句話也許會得罪賀清風,鬧不好,人家一怒之下不管自己了,將自己丟在這荒山野嶺之中。本來想說得客氣一點,可是,話一出口,連自己都覺得生硬。
可是賀清風並沒有生氣,而是在黑暗中嬉皮笑臉地逗弄她:“我的手?我的手怎麼啦?”
孟曉被賀清風撥出來的絲絲熱氣弄得心神不寧:“你的手……你的手放在我的胸口,這樣,我睡著的時候,會做噩夢的。”
這倒是真的,人在睡著的時候,手不能放在胸口處,否則,睡夢中會感到壓抑。
賀清風不情願地將手往下移動,一直移到了孟曉的腰際:“這下不壓住你的胸口了,你放心睡吧。”
孟曉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說服自己將就著睡好了,長途跋涉,不能太講究。當然,她可以提出來回王府,可是,又是在不願意面對葉婉柔。相比較那裡面的勾心鬥角來說,她更願意接受這種野營生活。當然,其實她是捨不得離開賀清風,只不過,她自己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可是,她好容易再次睡著,賀清風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竟然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觸到了她光滑細嫩的肌膚,並且有些肆無忌憚地輕輕撫弄。
孟曉想反抗,心想大不了和這個男人鬧翻,自己回東盛王府算了。可是,還沒等她抗議出聲,賀清風的一隻手竟然伸到了她的大腿根處。一陣的感覺立刻席捲而來,孟曉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下。
這幾不可聞的呻吟就像是給了賀清風一個鼓舞的訊號,他的動作粗暴起來,沒等孟曉反應過來,三下兩下除掉了她的衣服,頓時,孟曉就像一隻戰慄的魚兒,無助地呈現在賀清風的面前。
這種情況,簡直出乎孟曉的預料。但是,她隨即明白過來,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誰叫自己和這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呢?而且這張床又如此之窄小,兩個人的呼吸聲,彼此都清晰可聞。
孟曉已經無法再提出抗議。賀清風很熟練地親吻著她,先是臉頰,接著是耳垂、嘴唇、脖頸,最後,賀清風急切的雙唇停泊在了她的胸前,在那兩片柔軟的所在流連忘返。
此刻的孟曉,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或者說,是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開始迎合著賀清風,因為,賀清風的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呼吸,都讓她意醉神迷,沉溺其中而無法自拔。
得到了孟曉的響應,賀清風更加興奮起來,雙手在她的不停地摩挲,然後,將她的兩腿分開,進入了她的身體。
孟曉低低地驚呼了一聲,卻沒有疼痛的感覺。
賀清風一面輕輕撞擊著她,一面說:“曉兒,喜歡嗎?”
孟曉有些迷糊:“喜歡什麼啊?”
“現在這樣,像我這樣,你喜歡嗎?”賀清風猛然一使勁兒,“我記得你剛來潞州的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會這樣和你在一起。”
孟曉不覺羞紅了臉。雖然,這個身體對賀清風並不陌生,可是,她還是無法坦然面對。
見她不說話,賀清風有些緊張:“曉兒。”
“嗯?”
“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啊?”孟曉已經被賀清風弄得渾身癱軟,沒有了一絲力氣。
“你想我嗎?”賀清風的聲音極盡溫柔,“我們有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多長時間?”孟曉仍然有些迷糊。事實上,直到現在,她也沒有弄明白,眼下這事兒是怎麼發生的。簡直就是毫無道理麼,就在早上,她面對的,還是三把雪亮的鋼刀和三具齜牙咧嘴的屍體。
賀清風的興致越來越好,一面加大了力氣,一面繼續輕輕吻著孟曉的額頭,臉頰、耳垂以及他能吻到的任何一個地方,雙手伸到孟曉的腰後,將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蠻腰輕輕託高一點。頓時,孟曉忍不住叫了一聲:“呵——”
賀清風笑道:“當心被士兵們聽到了。”但是並沒有因為擔心被聽到而放輕動作。
孟曉禁不住埋怨道:“既然擔心被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