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帶著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而因地質的關係,所以這茶更是入口綿柔。”
梅星甘笑著說道:“真不知道這小小的茶葉之中還有這麼大的學問,若不是聽著太后您說出來,臣妾這輩子也想不到哩。”
太后大笑,說道:“哀家也是聽他們說的,就現學現用了,哈哈哈……”
梅星甘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說道:“太后啊,最近天氣很悶熱,臣妾身子又不'炫'舒'書'服'網',一直沒有好好地沐浴,很不'炫'舒'書'服'網'哩。”
太后正高興,便說道:“哀家正準備去沉香池沐浴,你既然提出來了那就跟哀家一起去。”
梅星甘趕緊站起來,說道:“太后是說要去沉香池麼?哎呀呀,臣妾早就聽說過,只是從未進去過,今天可是沾了太后您的光了。”
說著,趕緊挽住了太后的胳膊,又說道:“那我們趕緊去吧。”
太后和梅星甘帶著春花夏月秋桂冬雪四個侍婢一起浩浩蕩蕩地到了沉香池。
遠遠地就見沉香池門口處立著近墨和不赤。
梅星甘的嘴角輕輕地笑。
她不知道紅裳的身份,但是太后應該是知道。
等下看太后的表現就該能猜測出端倪了。
“太后啊,臣妾上次帶回去的那些葡萄,已經在釀製了,天氣漸漸熱了,釀造的時間可以提前了,隨便發酵下味道就非常好的。”
梅星甘故意岔開了話題,分開了太后的注意力。
果然就聽見太后很開心地說道:“哀家一直惦記著這個事,可是一見到你,又光顧著和你聊天,就又把這個事兒給忘記了。”
這個,算是捉姦不?
梅星甘故意岔開了話題,分開了太后的注意力,果然就聽見太后很開心地說道:“哀家一直惦記著這個事,可是一見到你,又光顧著和你聊天,就又把這個事兒給忘記了。”
看著太后笑眯眯地樣子。
梅星甘甚至有點不忍心告訴她,其實葡萄已經被她吃了一大半。
然後剩下的一半還放在那裡還沒動手釀造……
說著說著,不由就到了近前。
太后看見了近墨和不赤兩個門神,不由愁愁眉。
近墨和不赤趕緊行禮。
小順子溜了進去,報告連城顧了。
太后帶著梅星甘徑自進了裡面。
近墨和不赤愁眉苦臉地互望一眼,卻也不敢吭聲。
連城顧和紅裳已經穿了衣服,立在水池邊上。
連城顧說道:“母后。”
太后的目光落在了一身紅色的紅裳身上,鳳顏劇變。
激動地指著她叫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們……”
連城顧說道:“母后!”
太后面色變得異常的蒼白,指著他們的手,開始不停地哆嗦。
口中喃喃地說道:“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梅星甘扶著顫抖的太后,心中的謎團更甚。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麼?
想著,她眨巴著眼睛看向了連城顧。
不好,連城顧鷹一樣的眼睛正爍爍逼人的看著她。
完蛋了……
他看她的眼神太兇猛了!
彷彿山雨欲來風滿樓!
梅星甘咽咽口水。
她拉著太后,說道:“太后啊,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啊,咱們還是快走吧。”
說著,不由分說,連拖帶拽地將太后弄了出去。
到門邊,回頭看時,連城顧的眼神還是如鷹一般的可怕,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打死也不認賬
到門邊,回頭看時,連城顧的眼神還是如鷹一般的可怕,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可是,這個好像連城顧還不知道是她的主意吧?
可是為什麼他的眼神還是那麼恐怖?
紅裳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只是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
眼眸深處盪漾著一絲漣漪,說不清她的心中究竟在想著些什麼。
梅星甘的心中一直在打著鼓。
按理說連城顧現在是絕對不會想到太后來這裡沐浴是她出的主意。
那他就沒有任何理由用那樣的眼神瞪著她啊!
想到這裡,梅星甘頓時覺得自己理直氣壯了起來。
哼,他憑什麼?憑什麼?!
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