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凡，你是怎麼啦嗎？”惠嬪也察覺到了許若凡的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你不怕我直接殺了你嗎？”蕭何看著她。

“因為你愛惠姐姐，而惠姐姐不會讓你殺我的。”許若凡笑著掙脫蕭何的手，“不過你殺了我，或者更好，記得把我的屍體帶出宮去。”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惠嬪最討厭這些什麼生啊死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扶你回聆雨軒吧，蕭你也真是的，這是幹什麼？還有你快走吧，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

蕭何看了眼許若凡，的確現在的她很乖，比任何一次見面都要憔悴。不過剛才自己拽著她的手的時候，隱隱約約摸到了她的脈搏，好像是……但是也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惠姐姐，沒事的……我只是胸悶而已，我自己回得去的，你也趕緊回去吧。不要送我了，真的。”許若凡拒絕了惠嬪的攙扶，“還有，惠姐姐，希望你和他幸福。今晚做了不速之客，對不起……”

***

☆、第五十九章　倒數的日子

“小主，你醒了？”比和看著許若凡睜開了雙眼，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許若凡只是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看啦看四周，淡淡地問，“惠姐姐走了嗎？”

“恩。惠嬪娘娘昨晚堅持送您回來，看著您睡了才走的。”比和知道，昨晚對於許若凡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就是悶睡幾天都是情有可原的，或者哭泣，或者悲傷，或者朝著自己發洩。但是小主只是默默地說要睡，不管是和自己還是惠嬪娘娘，都不願再說，只是說自己累了。

“哦，我餓了，比和，幫我弄點吃的。”許若凡翻身想要下床。

“早準備好了，小主，你這是要幹什麼去？”比和緊隨其後。

“放心，我不會做什麼傻事的。”許若凡淡淡地給了比和一個微笑。

“……”

“是收穫完的時候了。比和，等下要是有空，你帶著大家把成熟的果實都摘了吧，再不摘就老了。我今天身子有點乏了，就不參與了。”許若凡緩步走到圓桌子面前坐下，宮裡面的陽光有點冷。

“恩。好，小主，您就好好休息吧。等過兩天皇上來啦，看到您是消瘦了肯定是會責罰奴婢的。”比善笑嘻嘻地端著小粥進來，卻被比和瞪了一眼，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比善訕訕地閉嘴了，忘記了。

但是許若凡沒有反應，只是安靜地吃著粥，但是隻吃了兩口，就嘔的厲害。

“小主，怎麼啦？沒胃口嗎？”比和拍著許若凡的背。

“這粥裡面加了什麼嘛？”許若凡捂著自己的嘴唇。

“就是小魚還有一些小蛋粒。和平時一樣呢，小主。”比善有點急了。

“哦，沒事。可能是有點反胃，我不想吃了，你們忙去吧，我再睡一會好了。”許若凡覺得應該是自己心情的問題造成的吧。

“那我們換點清淡的白粥吧。”

“嗯，那做好叫我吧，我先睡一下……”許若凡覺得剛才還是比較清醒的，怎麼走了兩步，做了一回就這樣乏地很。

“好的，小主。”比和和比善相當地擔憂。

……

“今天有人來過嗎？”小德子去傳旨了，軒轅澈就近抓住一個宮女問。

“啟稟陛下，沒有…。”

“知道了，下去吧。”軒轅澈幾乎是吼著叫出來的，嚇得小宮女顫抖了一下，慌慌張張就離開了。

軒轅澈天沒亮就起來了，煩惱，苦悶加生氣。自己等著小若兒給自己一個解釋，但是她卻沒有來。昨晚寵幸了蘭嬪，心理面竟然產生了愧疚感和罪惡感，真的是好笑。但是若兒呢，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為什麼，一個解釋都沒有。或許，一頭熱的只有自己。

……

日子一天一天耗著，轉眼過了五天，軒轅澈都沒見到許若凡，心理面已經不單單是火大。夜夜招人侍寢，更甚至於弄地滿宮皆知，有些新寵還時不時回去聆雨軒報到。

軒轅澈聽了蘭嬪的話，或許只要刺激下許若凡就好的，有時候糖果和鞭子是要輪流使用的。

但是許若凡只是淡淡地，每天都是同一副表情，不管新寵們如何刺激都沒有反應，只是應和著，知道連新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尖酸刻薄的話，紛紛感覺到無趣，然後離開。

軒轅澈聽了她們的回報，心理面更加不是滋味了，難道自己真的在小若兒心理面不佔一絲一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