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垣垣興奮的聲音。王新蘭起身就看到了垣垣拉著太后的手,已經邁進了這間房間。
“是嗎?若凡住在書房的?”太后一邁進門檻,就看到了王新蘭身邊那個裹著被子,睡的正熟的許若凡。
“啊,是。若凡偶爾會住在這裡,前階段因為忙著研究配出可以解毒的藥方,但是若凡又怕影響垣垣睡覺,所以在這裡給她設了一張床。”王新蘭把毛巾重新掛上,然後淺笑著走到了太后的身邊。
“是這樣啊,好像很辛苦的樣子。這孩子總是這樣,就像是住在皇宮的時候,明明是高貴的皇妃娘娘,吃穿用什麼的都不是問題。但是她偏偏繼續著宮外的生活,在皇宮大院裡面種菜種花的,堅持著自己的生活。想必這幾年帶著垣垣,一定過的也很辛苦吧?”太后則是緩緩踱步走到餓了床前,看著三年未見的她,臉上退去了一絲青澀,多了一絲成熟的感覺,或許是因為由少女變成了母親吧。
而東方遊則是在門外稍稍看了一眼,然後笑了一下,緩緩退身而去。有時候有些東西,註定是留不住的。那麼,讓她成為一個有人愛護的,也是不錯的選擇吧。
“大哥,蒙特將軍的手下似乎在外面等你。”東方馨兒什麼時候也起來了,一蹦一跳地走到了許若凡的房間前面,然後探著腦袋往裡面看著,“嗚啊,好漂亮的夫人哦,好像很高貴的樣子?她是誰啊,皇兄?”
“軒轅澈他母親。”蒙特的手下嗎?難不成炎翅國開始行動了嗎?東方遊的心理面漸漸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或許,自己也沒可能這麼快就離開紅都南國了,耳邊似乎漸漸可以聽到響起的戰鼓聲。
“嗚啊,那就是這個國家的太后嘍,還有氣質哦。但是大哥你怎麼不進去呢?”東方馨兒趴在門邊上朝著裡面瞅著。
“你不是說是蒙特的手下要見我嗎?那還進去做什麼?你跟著我走,別打擾人家。”說話間,東方遊已經勒著東方馨兒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皇兄,你沒事吧?”東方馨兒沒有反抗,只是看著東方遊的側臉。
“瞎操心,我能有什麼事情?”東方遊淡笑著。
“是嗎?”
……
“額,頭怎麼有點痛呢?”閉著眼睛的許若凡從被窩裡面伸出手,然後搭在自己的額頭上。只記得昨晚新蘭姐拿了一戶百花醉之後,自己就沒什麼映像了?自己是睡著了嗎?那個助眠的效果是太好了一點吧。
“不對,奶奶,要這樣子傳過去才對哦。”是垣垣的聲音,他是在和誰說話呢?奶奶?老夫人嗎?
許若凡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然後微微側頭,看著不遠處的桌子旁邊坐著三個人,站著一個,似乎是在玩手繩的樣子。背對著自己的自然是自己家的垣垣了,在旁邊的專心致志看著的是新蘭姐吧,對面的自己看不到,似乎是被垣垣當著臉了。
許若凡緩緩地支撐起身子,然後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死死地盯著站著的那個女人,怎麼覺得好像是在哪裡看到過呢?但是似乎有點想不起來的樣子,許若凡微微皺眉,屋內的光線好強烈,頭好疼,一使勁想東西就會覺得腦袋很疼。
而如墨似乎也感覺到了床那邊的動靜,從觀望的手繩裡面抬起頭,看到許若凡摸著自己的額頭的時候,然後緩步走了過去,“皇妃娘娘,您醒了?”
“皇妃娘娘?”許若凡只覺得走進的臉變得越來越清晰了起來,那和藹的微笑是這麼地熟悉,恍如第一次向太后請安的時候,自己摔倒的時候,抬起頭看到的那張臉一樣,“你……你是如墨姑姑?”
為什麼太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如墨姑姑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奶奶?莫不是垣垣喊得是……
“若凡,你總算醒了啊?新蘭說你昨晚喝醉了,雷打不動的,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呢。”說話間,太后已經放下了手裡面的紅繩,在許若凡目瞪口呆的注目下,輕輕地牽著垣垣走到了許若凡的床前。
“我……我喝醉了?”難怪頭這麼疼,許若凡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然後只是尷尬地看著太后抱著垣垣一起坐在了自己的床沿上。
“是啊,聽說你還上演了一場精彩的好戲呢。我都不知道若凡你這麼不勝酒力。”想起來剛才王新蘭的描述,和垣垣的添油加醋,太后可是聽得很是開心。至少證明了一點,若凡的心理面還是有著自己的澈兒的,否則也不會那樣揣著大樹,罵著澈兒吧。
想起來那個畫面,太后就會覺得好笑。明明沒有看到,但是當想象到那樣一個柔柔弱弱,溫婉可人的許若凡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