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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若凡只是盯著垣垣，但是不再說話。

“垣垣以後不浪費食物了，娘，好不好嘛？你不要不理垣垣嗎？”垣垣見許若凡不語，以為她還在生氣。

“真是的，好了，吃飯吧。”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非要自己生氣才可以，許若凡暗自在心理面嘀咕著。

“嗯。”垣垣看到許若凡臉上淡淡的微笑，知道她是原諒自己了。然後小傢伙扭頭衝著軒轅澈自豪地笑著，好像是在說：爹，我很棒吧，娘不生我的氣了哦。

軒轅澈悄悄豎起了大拇指，爺倆笑得很是開心，而許若凡只是假裝沒有看到他們爺倆的互動，只是一味地夾菜到垣垣的碗裡面，時不時夾了一塊魚肉，然後專心地挑刺。身邊的氣氛也漸漸柔緩了下來，因為在空氣裡面的親情改變了緊張的氛圍。

……

“爹？你要回去了嗎？”垣垣拉著軒轅澈的褲腳，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軒轅澈回頭就看到了小傢伙依依不捨的表情，甚至是有一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軒轅澈心理面泛著一絲疼痛，其實自己也不想回去啊。但是畢竟還要上早朝，更衣。最最主要的是，他的小若兒似乎也不是特別歡迎他住下來的樣子。況且已經給王府添了不少麻煩了，不能連晚上都讓他們不得安寧。

軒轅澈蹲下身子來，垣垣就主動得走了過去摟著軒轅澈的脖子，然後依偎在軒轅澈的頸窩，“爹，不要走好不好？垣垣一定很乖的，絕對不會打擾爹爹辦正事的。”

許若凡看著垣垣那種樣子，心理面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還有他的責任，不可能一輩子都陪在垣垣身邊的。他是皇上，還要顧及天下百姓的。

“垣垣乖，過來娘這邊，爹還有正事要辦，垣垣不能這樣纏著爹，不然爹會很為難的。”許若凡也在垣垣的身後蹲下，想要讓垣垣回到自己的懷抱，但是垣垣卻不願意鬆手。一改往日懂事的樣子的，帶著一點小任性，就是不肯鬆手。

軒轅澈拍著垣垣的背，和許若凡面面相覷，兩人也一陣尷尬。

“垣垣，你怎麼不聽話呢？不聽話的小孩，娘不要了的哦。”許若凡只得板著一張臉，因為他知道垣垣最怕的也就是這個。

“娘，垣垣想要爹陪著垣垣。”小傢伙的眼眶裡面淚水打著轉，可憐兮兮地回頭看著許若凡，許若凡剎那間再也板不出那張臉來，總覺得好像錯不在垣垣，在自己似地。

***

☆、第九十二章　連結他們的小手

許若凡稍稍移開視線，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那雙小眼睛裡面的留戀，看的自己心理面也做堵。

軒轅澈看啦許若凡一眼，然後感覺到小傢伙的視線移轉到了自己的臉上，像是在等著自己的答案似地。

軒轅澈和垣垣相視良久，眼看著小傢伙眼裡面的氤氳快要凝結成水珠，軒轅澈只得無奈地抱起了自己的兒子，摟在自己的懷裡面，“好，爹，不走，爹陪著垣垣好嗎？”

“真的？”小傢伙原本可憐巴巴的眼神瞬間變成了驚喜，摟著軒轅澈的小手加重了力道，然後輕輕搖了起來，“不準黃牛哦，要跟垣垣拉鉤，不準騙垣垣哦。”

“好。”軒轅澈竟然也答應了這個孩子氣的方式，伸出小手指和垣垣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許若凡想要張嘴說些什麼的，但是最終還是微微皺著眉頭停了下來。不回去？真的好嗎？上朝可不是開玩笑的，哪裡是可以說不去就不去的？這樣，真的好嗎？但是許若凡問不出口，當她看到垣垣滿心歡喜，像是撿到寶的樣子。

軒轅澈也看到了許若凡的為難，以為只是她不想自己留宿，所以他也只是想等哄著垣垣睡著之後再離開的。但是這個小傢伙，今天晚上卻是異常地興奮，拉著軒轅澈不放手，自己也不睡覺。

以至於現在小傢伙拉著自己坐在床上，然後滿眼閃著亮光地看著自己，舉著一本書，非要自己給他講故事。而許若凡至始至終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屋子的另外一角，點燈看著內黃經書，時不時拿出筆在寫點什麼，也在軒轅澈沒注意到的時候，觀望一兩下。

軒轅澈看著書本苦笑，這哪裡是什麼故事書啊？這根本只是一本醫書而已，但是看著小傢伙那麼期待的眼神。軒轅澈放下書，然後倚靠在床頭，把垣垣摟在懷裡面，“今天不講故事好不好，垣垣，爹給你講爹小時候的故事，還有那個漂亮地方的漂亮奶奶的故事好不好啊？”

“好。”垣垣依靠在軒轅澈的身上，兩隻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