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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能夠回來。”

隨著他離開,坐在大轎裡,他雙手摟定不肯放鬆,任我毆打只是微笑。他的傷不過是草草包紮,痛楚並不會減少;見到他臉色煞白,冷汗直流,我慢慢停了手。文哥,對不起,我終究還是心軟。

他已經給我們預備了馬車。

“小秋,對不起,你們要自己照顧自己了。我得回去打聽一下阮文。”心裡掛著珊珊和阮文,也怕太子是耍花招,疾馳到了天亮,我停下車,背起小霜,秋飛花也強撐著跟上。撕了車裡墊的布料,順山崖垂下,讓兩人在山澗裡躲藏。安置好後,我難以啟齒地勉強對秋飛花說。

秋飛花還是以前那吊二郎當的笑:“行,我會照顧好小霜的,你一路小心。”

緊緊衣裳正準備攀援,秋飛花又追了過來:“勝男,我……”他欲言又止,掉頭而去。

推了車子翻落,騎在馬上我往城中趕。

行至城門不遠處,有人清道。勒馬避開,過了很久,只見旌旗招展,塵煙滾滾,原來,康熙起駕了。'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3ǔωω。cōm'

待到塵土散盡,我匆匆入城;小院裡,卻葉落枝殘,遍地狼籍。這是出了什麼事?!

散落在地的,有德州守備府的軍械,還有大內御製各式羽箭、刀槍。正要離開,身後傳來利刃破空之聲。我下意識閃躲,四個綵衣少女揮舞長劍,嬌叱連連:“好一個滿狗,傷了我們的姐妹還想跑?”

四人配合無間,幾個照面,就將我封堵得死死,我手無寸鐵,左右支拙。

綠衣少女一柄長劍直剌面門,我後仰避開,左側紅衣少女的劍剌向我肋,縮腰堪堪讓過,紫衫少女的劍削我足脛,滾在地上避開,我汗透重衣,四柄長劍已指住我頸子。

苦笑一下,我開口:“不知我如何得罪了幾位仙姑?”

“你把海棠小姐怎麼樣了?”年紀最小的黃衫女子喝道。

一個溫柔嬌甜的女聲淡淡說:“放開她吧,以她的身手,能把海棠怎樣?”

劍收了回去,我狼狽爬起,面前是一個白衣飄飄的美麗女子。若是海棠的美能打九十分,那這個女子,就是一百八十分了。“若晴?”我脫口而出。

“姑娘認識賤妾?”白衣女子若晴柔柔說。

我一時無語,阮文跟她結交時自稱姓李,否則海棠也不會叫他李公子,可我不知道阮文的新名字是李什麼啊。

遲疑半響,我說:“有位李公子是不是請姑娘帶了點東西來?這李公子是我朋友。”

若晴笑了一笑,斂衽施禮:“姑娘就是慕南公子的妹妹勝男吧?久慕妹妹俠名,今日得見,賤妾實乃三生有幸。”

李慕南?挺好聽。我連忙回禮:“姐姐國色天香,豔冠京華,我文哥真是有福氣啊。”想起阮文穿她手縫的衣服,我心裡沒來由地一陣酸。

四個少女面色不豫,綠衣少女更是一聲冷哼:“我家小姐託身風塵,不過是掩飾身份罷了。你當清妖的走狗很有臉面嗎?”

若晴咳一聲,四人恨恨走開。

“妹妹,別跟她們一般見識。綠漪全家皆死在清廷之手,故爾對妹妹出言不遜,還望妹妹海涵。”若晴上來擒了我手,往內室而去。

我自嘲地一笑:“我已經不是狗奴才了。昨天剛剛辭職。對了,你知道海棠她們怎麼樣了嗎?”

一邊說,一邊已經進了屋,綠漪搜尋一陣,掀起一塊地磚,一個洞口出現。“海棠大概就在下面,走,妹妹,我們下去看看。”

少女晃亮火摺子,我們一齊下到地道。

地道很長,直通到另一處宅院。

剛出地道,幾柄明晃晃的劍就又指著我們了。不過也就一眨眼工夫,鶯聲燕語響起:“屬下參見樓主。”

“罷了。海棠呢?”若晴一副大姐頭造型。

青衣少女小蘇上前回話:“回稟樓主,海棠舵主在替護法療傷。”

若晴大失分寸,撥開眾人就往內堂去。小蘇在一旁指引,我跟在後面也是心急如焚。

“勝男,小霜怎麼樣了?”方子軒堵住了我。“我知道你很想見阮兄,可我……”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明白。我拍拍他的肩說:“放心,小霜皮外傷而已。只是你得快點去找他們,小秋也受了重傷。”匆匆在地上畫了圖,小方說聲多謝就翻身上馬而去。

阮文雙目緊閉,躺在榻上,海棠正把一根根銀針從他身上撥起。我心膽俱裂,拉著小蘇問情況。

“護法是為了護著海棠,才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