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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點的用手帕託著肉,遞給了小女孩。“小姐,小心燙。”哦,是小丫頭吧。一夥人出門五六個,隱隱只是簇擁著說話的男子和這兩個小姑娘,想來,這兄妹倆是主人了。

“咕嚕。”遠處一個少年發出怪聲。

眾人看著我們吃東西,都神情有點點古怪。反正我們先前吃過饅頭了,我也就自作主張。

站起來,我提著另一隻完整的兔,送到少年面前:“小兄弟你大概是餓了吧,我們也沒有多少,這點肉你吃吧。”少年怔怔接過,低聲說:“謝謝。”

我轉回來坐在阮文旁,他用油呼呼的手揉揉我的頭:“軟心腸的警察能辦案嗎?”

那個少年並沒吃,恭恭敬敬地又送來給青年男子,說:“二少爺,您先墊墊飢吧。”

我頗意處,怎麼他們都沒吃嗎。小珊珊又把我剛剛遞給她的肉拿著,送了過去:“叔叔,我吃飽了,你吃吧。”

“兩位小姐心腸如此好,實在叫年某慚愧。今天錯過了宿頭,大家夥兒已經餓了半天了,還請三位莫要笑話才好。”說話文縐縐的,要不是曾爺爺的訓練,我才聽不懂呢。

只好再笑笑:“不客氣。大家都是出門在外,互相幫忙吧。”

“在下湖北年羹堯,此次是上京赴考,不知道三位欲往何處?”

喂,你是警察我是警察?可是不回答也不太好吧。“我們也要上京。”

“哦,倒是同路人。“他淡淡說了,只是將肉分了下去。

珊珊累了,倚在我懷裡:“姐姐,我想睡了,我要聽月亮的歌。”這小丫頭,一露營就要讓我唱歌,大概這樣能讓她覺得安全吧。

我只有再唱《十五的月亮》。《小河淌水》就免了,這歌雖然是我強項,可是低聲唱會很難聽的。要說呢,這月亮的歌,我還就會這兩支,沒別的了。

珊珊睡了,阮文接過抱著,把我攬進懷:“勝男,你也睡吧。我守著。”

“這位兄臺,不如,讓令親到馬車裡睡?夜裡露重,怕這小娃娃禁受不了。”青年男子說。我看了看阮文,說的也是,一直抱著珊珊,還要讓我靠,阮文早上基本手都是麻的,要讓我揉很久。

“勝男,你小心點。”阮文沒有反對,只是壓低聲音囑咐我。

放好珊珊,我儘量找個較好反應的地方躺下。那個小月輕輕抖開被子,蓋住她家小姐和珊珊。然後抱歉地對我說:“姑娘,我們只帶了一床被子,委屈你了。”

我頓生好感:“怎麼這樣說,我們姐妹已經打擾你們了。”

小女孩說話了:“姐姐,我能叫你姐姐嗎?今天要多謝這個小妹妹了。我剛才好餓啊,都不敢跟二哥說。我叫年青萍,姐姐叫我萍兒就行。”

“我叫李勝男,這是我妹妹珊珊。”我簡單的自我介紹。

“盛開的蘭花。真好聽啊。”青萍在那兒讚美我,我卻一臉黑線。我是勝過男人好不好?

鬱悶地睡覺。

天未亮,我循例早起。在小溪裡洗漱後,我又揹著包開始訓練去。

跑了一半兒,慘,我的老朋友又來找我了。我哭。

還好背了包,我匆匆處理之後,私自減少運動量。

回去時,珊珊和其他人還沒醒呢。阮文黑著張臉等我。“你要補訓還是放棄?”有殺氣,我向後一躍。

“你怎麼知道的?”被跟蹤?那我的事?我一下子臉燒起來。

他冷著臉,抬下頷點點揹包:“裡面有追蹤器。”

還好還好,我沒有走光。

“為什麼沒跑完全程?”他不依不饒。

我聲如蚊蚋地回答:“我大姨媽來了啦。”

黑臉上透出些紫來,他難得地紅了臉?“對不起。勝男。我……”他尷尬得很。

實在沒臉見人了,我扭頭就跑。

一起子人結伴進京,他們六個,偶們三個,我終於帶著珊珊告別了馬鞍子。我那個高興勁兒,頭伸出車窗衝阮文做鬼臉。可他一見我就策馬馳開,看都不看我一眼。

珊珊跟青萍算得上一見如故,原來,青萍就是那天在客棧撞到我的冒失鬼,還十歲不到。我跟十二歲的小月就裝深沉,一左一右地往窗處看,不管車裡被兩個小娃娃翻了天。

這樣一路走走停停,人多嘛,也不覺得無聊了,跟年氏兄妹也混得爛熟的。只是阮文,黑臉更黑了。我只好下了馬車,陪他騎馬哄他。說來也是,這些古代人真是不好相處,說的話讓我們的中國通外國朋友基本上聽不太懂,換了誰誰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