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心,我聽你叫我娘娘,怎麼這麼彆扭?”玉扣有些心煩意亂。
“您習慣就好了,在皇宮裡,必須得遵守皇宮的禮儀。”雲心一本正經的回答。
“寶嬋,你怎麼不說話?”玉扣看著發呆的寶嬋問。
“你想要我說什麼?你自己和你自己過不去,別人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寶嬋直來直去,一下就把玉扣說的啞口無言。
玉扣一口喝掉杯中的烈酒,濃烈的味道吧玉扣嗆得直咳涑,眼淚直流。
兩個人的心究竟可以靠多近?兩個人的心究竟可以分多遠?曾經近在咫尺,曾經心意相通,曾經的曾經……喝下所有的酒想買醉,卻越來越清醒,原來有一種感覺,無論怎樣都無法抹去。最愛你的人,會傷你最深。而你會受傷,是因為你在意。醉後,想忘記,卻越來越清醒。
為什麼忘不掉?為什麼一閉上眼睛,阿寺就會出現在眼前。阿寺,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我們之間,究竟是緣還是劫?
玉扣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彷彿看見阿寺在前方對著她笑,玉扣笑著撲過去。
慕容寺出神的玩著手裡的毛筆,黝黑的雙眸眯成一條直線。“皇上,呈祥宮的蘇立公公來信,宸妃娘娘崴了腳,正請太醫醫治呢!”
“什麼?”慕容寺一驚,手裡的毛筆掉落在地。“怎麼會崴到腳呢?”慕容寺急忙向呈祥宮走去。
玉扣流著淚,看著太醫小心的揉著自己的腳。太醫的手一動,一陣鑽心的痛讓玉扣忍不住喊出聲來。“皇上駕到”傳話的聲音還沒落,皇上已經進來了,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態。
“怎麼樣?嚴不嚴重?”慕容寺坐到玉扣旁邊,緊張的問。“回皇上,宸妃娘娘只是扭到筋。臣已經把娘娘的筋捋順了,可要臥床休息十天半個月,還要擦些藥酒。”
慕容寺鬆了一口氣,心疼的摟住玉扣。玉扣本想推開皇上,可又覺得很委屈,就任由皇上摟著。慕容寺看到玉扣沒反對,心中一喜。
夜幕降臨,雲心和寶嬋看到皇上沒有走的意思,倆人識相的退出房間。“玉扣,朕留下來陪你好不好?”慕容寺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貼近玉扣的身體,聲音溫柔又充滿磁性。
玉扣的臉有些發熱,身體也悄悄有了反應,可心裡卻在抗拒。就在玉扣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時,慕容寺迫不及待的吻上玉扣。玉扣想拒絕,想推開皇上,可皇上熱烈霸道的強吻像一團火把玉扣瞬間燃燒。
慕容寺強烈而又霸道的索求,不再像第一次那麼小心,那麼謹慎。他好像要把玉扣融進自己的體內,讓她和自己成為一體,這樣,就永遠不會失去她。
慕容寺要完一遍又一遍,這種極度快樂和放縱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玉扣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動作、每一聲呻吟都讓慕容寺興奮,直到玉扣流著淚,不斷哀求他,慕容寺才滿足的從玉扣身上下來。
“過幾天,就舉行冊封典禮好不好?”慕容寺問蜷在自己懷裡昏昏欲睡的美人。“你是皇上,你說怎樣就怎麼樣吧!”玉扣突然淡漠的語氣讓慕容寺眉頭一皺。
“那你這幾天和賢妃多走動走動,也好儘快熟悉一下宮裡的情況。”慕容寺耐著性子說。
“我看沒這個必要。”玉扣閉著眼回答。
“你是朕的宸妃,現在是後宮之首,宮裡的事情你一定要知道。”慕容寺的口氣不容反駁。
“玉扣無德無能,擔不起起這宸妃娘娘的稱號。皇上還是廢了吧。”玉扣冷冷的說完,離開慕容寺的懷抱,揹著對他,躺倒一邊。
這背對皇上乃是大忌,但讓慕容寺生氣的不是這個,而是玉扣的話。“你可知道?除了你,沒人敢這麼和朕說話。”慕容寺的怒火一觸即著。
玉扣一聽,騰地坐起來,看到自己光著身子,又生氣的鑽到被裡。然後怒目而視:“玉扣觸犯龍顏,罪該萬死。皇上要殺要罰,玉扣悉聽尊便,本來玉扣就沒什麼盼頭,死了到也乾淨。”說完閉上眼睛,再也不看皇上。
慕容寺氣的肺都要炸了,見過不識好歹的,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慕容寺真的已經夠忍讓了,可玉扣實在是冥頑不靈,他可是大燕國的皇帝。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和朕這樣下去?”慕容寺冷冷的問。淚從玉釦眼裡的流出,打溼了長長的睫毛,流過耳邊,滴落在枕頭上。
慕容寺不禁心疼起來,嘆了口氣剛想說些軟話哄哄玉扣,就聽玉扣幽幽說道:“玉扣已經是皇上的人了,玉扣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可皇上也知道玉扣的心思,請皇上看在玉扣對阿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