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入睡…等我早晨醒來…卻狂喜的發現你在我身邊，你擔憂的望著我，還詢問的舔著我發紅的眼睛，想知道我出了什麼事…我那時好高興…我向你發誓，再也不會惹你不高興…我們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可惜…爹孃…不在了…我當時…一點都不想活，即使我沒受到任何傷害，除了殺人…我不想做任何事，直到被別人解決掉為止，我…確實是那麼想的…

第十三章　心痛

好冷…真的好冷，墨，你的心，原來曾經死過一次嗎？似是察覺到我悲憐的眼神，他反而開懷的笑笑，我覺得他從見面開始加起來的笑意都沒今天的多：“可是…師父說…你還有救…你還活著…我…當時真的好開心…開心的不斷掉眼淚…有你在，我的心才不會死…所以求你…別折磨我，讓我在生死邊緣徘徊好嗎…大不了你殺掉我…我絕不會還手…你要離開，就先拿走我的命，別扔下我…月…”“喵！”夠了！我不要聽！說的那麼可憐，裝的那麼卑微幹嘛！你不是一直很堅強的嗎！幹嘛要靠一隻小貓才有心活！“月…”我說夠了！別再讓我聽到你放低身段苦苦哀求的嗓音，那樣…會心疼…心好疼好疼…明明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月…你都不肯看我了嗎…你真的要丟下我嗎…”“喵…”我搖頭，拼命的搖頭，卻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那就抬起頭…”“喵？”沒領會其中的意思就抬起頭，卻再次被鎖在對方眼裡，動彈不得。“答應我…除了你，我再沒有任何可以擁有的了…我只有你而已，別再奪走它…”我回應了嗎，應該是吧，因為我看到他嘴角露出最釋然的微笑，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何時點的頭，只覺得迷迷糊糊的腦子一團亂，然後就是雜亂的聲音和架子被大家齊心合力拉起，又有無數的書砸下來，墨硬撐著沒讓我受到任何的傷害，直到確認沒事後朝我安慰的一笑，便倒地昏了過去，無論我怎麼吵著叫著都沒有醒。

“首領…”屋子裡站著四五個人全是滿臉擔憂，被稱為訪的醫生給墨把了把脈又看了看，對臥在墨身邊的我以及屋裡的人道：“還算及時，首領的身體雖然虛乏再加上體力透支又做了這件事，人撐不住休息一下反而是好事，只要之後讓他按時吃飯好好休息幾天就能完全恢復。”聽到的人都將緊繃的身體鬆弛下來，我卻絲毫沒有鬆口氣的感覺。“喵？”虛乏？那不是沒吃飽的意思嗎？體力透支？墨最近在做什麼鍛鍊？

聽到我的聲音，那醫生瞪過眼冷哼一聲，有些嘲諷的道：“我們月大人真是好本領，讓整個大陸譽為神人一般，無數人畏懼到聽到名字就被嚇跑的彩虹暗殺首領墨，被你輕輕鬆鬆打敗不說，還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整天失魂落魄，就會發瘋般拼命的練武耗費體力又不肯吃東西，你知道他這樣跟瘋子一般已經多少天嗎？整整六天了，你再多鬧會兒就可以為你的主人收屍了，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沮喪，愧疚，也是無言以對的低下頭，我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話。

“別這樣訪，月只是只寵物，哪裡懂…”餵食專業戶的女子剛要為我辯解，訪毫不客氣的怒視她冷聲到：“寵物？一個會折騰人會看書懂人話還能折磨自己主人的寵物？世上要多點這樣的寵物，那大陸的人早就死絕了。”“訪，你這樣首領醒來…”絕不會饒了你，誰不知道首領連月一個毛髮都捨不得，更不要說這麼重的狠話了。“那又怎樣？難道看著這個小東西把我們的首領就這麼毀掉？我自認兄弟們帶它不薄，首領更是把它寵上了天，結果你就用這樣的方式回報他！那麼冷靜獨行的人竟被毀成這個樣子！你到底要他怎樣！像他這麼疼你的人就是整個大陸也找不出第二個！你不要仗著鑽了他內心的軟處就肆意妄為！再聰明你也不過是隻貓！等首領克服心理的軟處後你就再也休想這麼放肆了！好好享受現在的日子吧！哼！”

看著甩手走人的訪，屋裡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他們怎麼說都是從一開始就跟著首領的人，而那時月就已經和首領形影不離了，大家本都想借著小貓套套近乎，誰知首領當時就發火差點沒殺了要碰月的人，那緊張抱起它生怕被人奪了傷了它的樣子讓大家都明白月對他有多重要。而自那後大家便一直在一起，照顧月由開始的好奇到適應再到現在的理所當然甚至是心甘情願，每個人對月都有些感情，畢竟他們也見證著那個小不點長成現在的樣子，熟路的月大家雖然還是不敢抱但拍拍逗逗都是經常的事情，甚至成了沒事時慣有的消遣。不過這次……

“…月，這次真的是你過分了，平日你鬧些玩些我們可以幫你擔著後果，大不了讓首領罰一下，可這次你讓首領這麼擔心，我們也很為難。就像首領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