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很少,就算見到了,或許也是認不得的。
“阿越見過嫂子,”宗政越行了個書生之禮,俊俏的臉上是開朗的笑,他生了一張溫暖柔和的俊臉,相信姑娘小姐的都是抵擋不了這宗政越的一個微笑,暖人心脾。
“無兒見過大嫂。”無兒也就是那一次家宴上唯一一個像個小古板似地特意站起來對著涼暖行禮的小少爺此刻依舊是一臉正經,配著那張還是有些稚嫩的臉,看去依舊可愛的緊。
“都是自家人,哪有那麼多禮。”涼暖站在阿晚身邊站定,笑著回了他們一句。
“嫂子,這位是…。”
宗政越擠眉弄眼地略帶興奮地看向涼暖身後默默站著不曾開口說話的宗政煙兒。
“阿越豈不是今早睡糊塗了,這是你大妹妹,煙兒。”涼暖眼神中有些責怪的意思,責怪這宗政越竟是連府裡自家大妹子都是不認得了。
這一說,宗政越又仔細看了看宗政煙兒的臉,這才是記起來,有些尷尬地乾咳兩聲,
“原是大妹子,我道是誰,生的如此美呢!”
宗政煙兒抬眸摸樣有些嬌羞,配著那臉,真是我見猶憐,
“二哥哥真是糊塗了呢……”
她笑著說,話還未說完,看著前邊一個方向,臉色卻是大變。
這宗政越被這宗政煙兒說得,也有些尷尬,他的確平日裡未曾經常見到過這宗政煙兒,原以為她還會說什麼,但聽著她這話到一半,卻未曾再說下去,而是看著一個方向,忽然便停住了笑,臉色煞白,不禁有些疑惑,皺眉轉頭朝身後看去,只見朝著他們這方向而來的女子,身上穿的的與這宗政煙兒身上穿著的天織衣一模一樣的天織衣,同樣的天藍色,同樣的寬袖薄紗,同樣的美麗精緻。
唯一不同的是,那女子頭上戴著牡丹花冠,耳朵上墜著昂貴美麗的白玉耳墜,額中間是一枚血色寶石,燁燁生輝,紅唇似火,眉目十分豔麗,身後跟著的是一大眾隨從,太監宮女各一列。
她的裝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