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哥哥住手!”雲淺慌忙按住解衣帶的手。
“淺兒,你慰哥哥可是忍得辛苦了!”孤獨慰哭喪著臉,眼底裡的*因為她按上來的手更盛。
“不行!現在不行!”雲淺從床榻上跳了起來,十分認真的說道:“慰哥哥可願意聽我說完我剛剛未說完的話?”雲淺咬唇抬起水眸,那種近乎柔軟的眼神讓孤獨慰整個人一震,鬆開拉扯她衣帶的手。
“淺兒還真是折磨人!”坐在床榻上,將雲淺環抱在懷裡,“就這樣說吧!”身體靠向後,嘆息了聲道。
雲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其實……”又是難言開啟的話,“慰哥哥可要答應等一下聽了這事後,不許生我的氣!”
“不會!但在淺兒說這件事情之前,淺兒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孤獨慰低語說著。
“嗯!”雲淺用力的點頭,為了等會兒不讓孤獨慰太生氣,她現在儘量滿足他。
“那個人可有找過你?”孤獨慰寒眸一眯,回想當夜那個女人的話,八成是來找雲淺了。可是孤獨慰不知道的是,此刻他懷中人正是那一夜的女人。
“那個人?”雲淺未反應過來那個人是指何人?
“就是你畫中的女人!”當年那個畫畫之人可是眼神專注畫出那女子像,此時還常掛在雅閣內呢,孤獨慰語氣裡滿滿的是醋意。
雲淺突然失聲笑出,瞬間明白了孤獨慰想問什麼人了,也許是自己那一夜所說的話讓這個男人吃醋了!心中說不出來的高興!
孤獨慰臉色一黑,“淺兒笑什麼,難道她真的找到了你?你不是說她已經消失了,這麼多年後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了?淺兒是不是該給皇上一個交侍?”孤獨慰負氣的捏了捏雲淺的下腰。
“是是是!馬上交待!”這就是我所想要與你說的話,雲淺在心裡道了句,“那個人的確消失了,她的*消失了,但是她的靈魂還是存在的!”慢慢的,雲淺的話題悄然的展開了,此時說出來不正好。
聽到這樣的說法,孤獨慰猛然的低眸看著雲淺的表情,果然是與當年那樣的眼神,孤獨慰不爽的挑眉,“*不存在,靈魂卻是存在的,世上還有這等奇事?”
雲淺撐起身體,面對著孤獨慰,“如果我說,我就是那個人呢,你會不會覺得可怕?”緊緊的盯著孤獨慰的表情變化,不敢放過一點一絲。
孤獨慰一愣,沒想到雲淺會突然這樣說。
“淺兒是說,那一夜的女人是你?”良久,孤獨慰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堅難的盯著雲淺認真的表情,想從上面找到她開玩笑的意思都找不到。
孤獨慰這下子真的愣住了,腦袋有些接受不來這樣突然如其來的話。“淺兒,你,你在與我開玩笑麼,你可是堂堂男子怎會……”是那樣的女子。
“那就是我!那一夜我故意變幻招式,用了你們根本就看不懂的招式……”雲淺閉眼說出事實的真像。
“可是,那個人身上的味道根本就不是你的……”面對雲淺認認真真的態度,孤獨慰的話瞬間被埋沒了下去。
“要改變一個人的氣味不難!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慰哥哥是不是覺得我很過份,騙了你這麼多年……”雲淺低下頭,不敢看近在眼前的瞳孔。
孤獨慰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了,那個女人竟然是他的淺兒?可是,淺兒又怎麼會是那個女人呢?孤獨慰被繞亂了,腦袋突然接收這樣的怪異的事情,轉不過來。
“等等……那個穿著女裝的人是淺兒?而我們卻誤會穿著女裝的你是雅閣那位,可是氣質再怎麼像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雲淺他們太熟悉了,即使再怎麼裝也不可能裝得如此像啊,而且還是著著女裝。
什麼女裝!那根本就是她。本來以為孤獨慰明白了過來,沒想到還是被誤會了,難道自己的外表如此的像一個男人?
“我就是畫中人,畫中人就是我!我們是同一個人,慰哥哥可明白了?”雲淺儘量說得直白。
孤獨慰突然震驚的板回雲淺的身形,深邃不見底的黑瞳灼灼的探索著,“淺兒,你剛剛說什麼……”
雲淺抬眸,咬牙,“我是女人!”這下可滿意了。
說出了這個隱瞞了十多年的事實,雲淺頓覺得輕鬆了許多,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孤獨慰的反應。
轟然炸過來的事實讓孤獨慰一時間扭轉不過來,更多的是震憾。他的淺兒是女人?而且隱瞞了自己十多年,想到自己與雲淺相處了這麼久以來都沒有發現,若不是她說出來,自己恐怕會被繼續隱瞞下去。原本以為雲淺不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