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十足!昨日的那個人與眼前的這個人完全不相同,彷彿一個人被分成了兩道身影。
“張大人一起走!”雲淺不想再與張仲廢話太多下去,連忙用了個請的姿勢向前劃去。
張仲一張俊臉有些不自然的從雲淺身上移開,“大人請!”就在昨日之前,他們這些人還認為皇上看中的是雲淺的容與氣質,卻不想,這個人還有那樣的一面!當時說不出有什麼感覺,看著那樣嗜殺的她,他們都久久無法回神過來。
也許是習慣了總是溫柔如水的大人,滿身沾滿血,眼神森冷的她……讓人懼怕!
長長的廣廠上穿著代表著各級官位的大臣向著大殿上走去,看著三三兩兩的人,雲淺在入了屋簷後才把手上的油傘撤下來。
這一立下來,眾人馬上把頭轉到了一身官服的她身上來,睜著好奇,有的看得出神,連殿門都忘了進去,彷彿眼前的雲淺是頭一次進宮參與早朝的。
雲淺一一溫和微笑的與眾位大人打著招呼,也不管他們出神有沒有聽到,越過他們跨上臺階走上正殿。
有守在臺階上的侍衛見狀連忙狗腳腿的跑了下來替雲淺接過手中的油傘,雲淺也沒有推辭,手上的東西有人代替拿著也好。
彈了彈衣袖處的皺褶與雪花,回頭衝張仲微微一笑,“怎麼不見賀將軍他們幾人?”雲淺記得自己偶爾上朝時還會看到賀寄風,至於傅晚晴與文丹寒也沒見過,也不知他們是什麼時候升起來的。
【帝王寵臣第二頁】
聽著洛雙的細語,雲淺逐漸進入睡眠狀態,也許是今天打了一場架,又受了重傷的原因,感覺全身痠痛的身體象得到催眠一樣舒服,就連洛雙有些候輕輕的問起她的問題也根本懶得回答,沉沉的睡過去了。
再醒來時,窗外的天已經微亮,雪花飄了一夜。
雲淺嘀咕著不知道這裡按什麼計算時間,看這個模樣,應該已經快到六七點的樣子吧。她才剛醒,渾身上下還沉浸在讓人舒服的放鬆狀態,眼睛也只是半睜著。全身的痛楚經過一夜的睡眠也好了許多,這大冷天的,還真是賴床的好時期,但是今天雲淺出奇的起得早,身邊的洛雙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回自己的房屋去了。
今天不容雲淺多想,馬上彈跳下床,穿戴整齊,拿出孤獨慰早就為她準備好的官服,穿了上去,連帶裡邊的白衣都沒有脫去就直接套上了官服!在這種天氣裡,多穿一件衣物也沒什麼問題的,雲淺就算是穿上兩件衣物也不顯得有任何的胖,反而更襯托出她的瘦來。
滿意的束束腰身,摘下面具,弄了個清冷的水衝了衝毫無精神的臉,今天她沒有通知府上的下人她要上早朝,下人們雖然起得早,但都沒有得到少爺的通知,自然不敢一大早進來打擾雲淺睡覺。
雲淺一身清爽的開門迎上風雪,這個冬天又像往年一樣冷凍,雲淺拿起立在一旁的油傘撐開,趕著昏黑的路出了府門。
小廝與丫環見了都有些驚訝下,這少爺可是許久都沒有上朝了,怎麼今日倒是變得勤快了?而且還穿上了官服?少爺不是一向都只穿白衣麼,往年上朝都是一身便裝去,今日是什麼日子竟然讓少爺穿上官服?
身後的下人們連忙送上熱騰騰早點,招呼著雲淺先吃了早點再走,雲淺只是擺了擺手,早點都沒有用就直接踏出府門了,馬車都沒有一輛就徒步行在深雪裡,向著皇宮去了。
撐著油傘,腳踏著雪積,踏著輕盈的步伐,思緒不禁回到昨夜裡洛雙所說的話。紫金殿原來真的是為自己所建,而且,今日孤獨慰要就班布天下,貼出皇榜說要娶她為男後……
想到那個詞,雲淺的唇角抽了幾抽。好好的皇后不去做,她有必要去做什麼男後麼。所以,在孤獨慰沒有用錯詞之前要阻止他的步伐。
雲淺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腳步剛踏出俯門時,李公公就命人出宮貼出皇榜了,雲淺的腳步始終慢了一步。
冬日的天色顯得十分黑,所以,在這種天氣裡,整個大道上行人並不是很多,都是一些趕集的生意人擺出他們的攤貨,偶有一兩輛馬車經過她的身邊,也是與她一樣,進宮上朝。雲淺此刻撐著油傘與著官服,又是背影向後,上來的人自然是沒有認出是她來。
看著掠過自己身旁的官員們,雲淺卻輕鬆的踏著小雪花走向宮門。
天已亮,雲淺終於還是趕在上朝前入了宮門。
守門的人看到雲淺時,不由得大愣出神,這樣的著官服的她別有一番風味,不比那一身白衣差到那裡去,看得人直瞪眼。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