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水執天朗聲說道,頗有一番帝王的霸氣,各國使者心底頓時有了考量,水國這塊大肥肉現在還不能吞,只能遠遠看著。
“多謝水皇……”眾使者齊聲說道,只是拱了拱手,並沒有下跪,作為別國的使者他們是不會跪他國的皇帝的。對於這點水執天倒也沒有不開心,依舊笑嘻嘻的對著眾人。
“各位無須如此客氣,朕身邊的這位就是未來的皇后,也就是各位想見的奇女子白落雪。來……落雪給各位打個招呼。”水執天笑呵呵的招呼道,白落雪倒也沒有拂他的面子,如他的意和臺下的眾人打了個招呼,誰知這一個小小的招呼就惹出了事。
“水皇,在下是雪國的使者,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水皇答應。”一位身著白色長袍,手拿玉簫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去,那模樣甚是儒雅,根本就不像個使者。
“哦?請說。”水執天眯著眼睛問道,自從這男子從人群中走出時,他就感覺到身邊的白落雪震了一下,莫非這男子也和她有著關係?
“在下想問水皇身邊的娘娘可是有孿生兄弟姐妹,長得甚是像在下的一位朋友。”白衣男子不卑不亢的問道,完全沒有一絲害怕,就算此時水執天的臉已經由晴轉陰。
“這雪國的使者說的不會是我的姐姐吧,我們倆長得一模一樣,一般人是無法分辨的,不知雪國的使者是否認識我姐姐?”白落雪嬉笑著說道,故作鎮定。她不明白他為何會出使水國,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在下認識的是一位男子,他叫木弦月。”
“那使者可能認錯人了,我只有一名孿生姐姐,她現在也在宮中。”
“好了,使者,你認識的朋友可能只是和朕的皇后長得像罷了,如果你非常想見那位朋友,朕也會幫忙留意留意,看能不能在水國找到他。”水執天有些不悅的打斷道,他何嘗不知他口中的木弦月就是白落雪,可是他不想再增加一個情敵。這使者明顯就跟以前的他一樣對男裝的白落雪也動了心。
“那在下先謝過水皇了。”白衣男子非常識相的不再繼續追問,就算此時他有太多的疑問,可看著水執天那不想再談下去的臉也只好閉口。
“無須客氣,各位繼續享樂,皇后有點不適,朕先送她回去,呆會兒繼續招待各位。”
“恭送水皇和皇后。”眾使者齊刷刷的說道,目送著水執天和白落雪離開。心底的想法卻也一致,傳聞中水皇對未來皇后痴情不已果真不假,這未來皇后要是有個不測,只怕他會發狂。
誰知?
“水執天,你是哪根筋搭錯了,要我出席卻只叫我露個面,你知不知道為了這麼一個出鏡率浪費了我多少精力和時間,還有我頭上的這一堆東西都快把我給壓死了。”剛離開眾人的視線白落雪就發怒道,立馬把頭上的頭飾拆得亂七八糟,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狼狽。
“落雪,別生氣,以後我再也不叫你隨我出席這些場面了。”水執天低聲哄道,完全沒了一點帝王的氣質,在白落雪面前他就是一隻小綿羊。
“有毛病,就算我認識那個雪國使者又怎樣,他又不確信我就是木弦月。”白落雪怒氣不減的繼續說道,她真是受夠了這些男人,疑心太重。
“這個……我看得出他喜歡你,要是讓他知道你是木弦月,這我不是又多了個情敵要對付。”
“無聊,他喜歡我並不代表我也喜歡他,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我不想再出任何麻煩。落雪,你就別生氣了,我早點把你帶出來也好,不然等下你要應付那些人更是痛苦。你看你,今天氣色都不好,要不先回去休息吧。”水執天誘哄道,他看得出白落雪沒有睡好,那眼下淡淡的陰影就是最好的證明。反正面了露了,他也算沒有拂了那些人的興致。
“以後這些事別再叫我了,真麻煩。”白落雪氣呼呼的甩袖離開,水執天立即狗腿般的跟上,一路扶著白落雪走到了寢宮這才回了宴會。
當宮女和太監看著白落雪那頭髮亂糟糟的模樣時簡直嚇了一跳,這不過片刻他們的娘娘怎麼就如此狼狽的回來了,難道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兒?不可能呀,要是真有什麼事兒恐怕早就傳開了,皇上也不會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
“我說你們愣著幹嘛,快幫我把這顆頭給拆了,不知道你們怎麼弄的,我使勁拽都拽不掉。”白落雪惱怒的說道,這些個人都傻了嗎?看著她回來不知道怎麼動呀,她有那麼可怕麼?
“是娘娘……”眾宮女太監這才從震驚中清醒,立馬順從的幫著白落雪拆那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