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由得你做主嗎?”黑衣人快速地一把掐住月秋寒的咽喉,讓月秋寒有些驚愕,怎麼可能,八年不見他的武功又增強了,恐怕他守不住魔教了。
“看來這八年你沒有浪費,如果你要殺我的話就快點動手,我不會乞求你的。”
“好,很好,寒兒,我就是喜歡你的這股高傲勁兒,可是我現在不想殺你了,我要你親眼看著你心愛的人痛苦,看著她受折磨。”黑衣人變態地說道,表情紐曲成一團。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動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月秋寒尖叫著說道,心沉落到谷底,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落雪的。
“我說過現在由不得你,一切由我掌控,我要誰生誰就生,我要誰死誰就得死。”
“我求你,不要傷害她。”月秋寒終於軟了口氣,只要一涉及到白落雪,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甘願。
“寒兒啊寒兒,沒想到八年前你還沒有學會啊,感情就是毒藥,一旦沾上你必死無疑。”
“我早已經知道了,可是她不一樣,她不是你。”
“那我們就等著瞧,看她對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黑衣人說完就給了月秋寒一掌,飛快地消失在黑暗中,空氣再一次變得寧靜起來,就如他曾經從來沒有出現過。只是月秋寒的心卻有些冷然,他該怎麼保護自己愛的人。
突然造訪
寂靜的大廳內,兩人對立而坐,一人異常緊張地瞟著另一人的表情,手死死地捏著衣角,等待著那場凝聚已久的暴風雨。而大廳外,三人偷偷摸摸地躲在外面,時不時的往裡面看一看,終是不敢進去,怕被那股怒氣給波及到。
“外面的給我進來。”憤怒的某人突然吼道,聲音非常低沉,三人連思考都不用,直接乖乖的走了進去。呃……早知道就不應該偷聽了,這下可慘了。
“說,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幹嘛。”
“那個……落雪我們只是看看你有什麼需要,這樣我們也好隨傳隨到。”武書臣緊張地說道,順便與身旁的兩人使了個眼色。
“是呀,落雪,我們也都是為了幫你。”接收到示意的遠清歌立馬附和道,現在他們還是不要惹怒眼前的老虎才行。
“很好,那你們替我殺了他。”白落雪惡狠狠地說道,連看都不看月秋寒一眼。
“落雪,你真的要那麼對我?”月秋寒緊張的說道,雖然他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可是要是萬一她氣過頭就慘了。
“月秋寒,不辭而別你還有臉回來,告訴你,你走的那天就應該有覺悟,不應該再回來。”氣死她了,這個臭男人,一走就是好幾天,連個信都沒有,現在還大搖大擺的回來了,她不收拾一下他,他尾巴就翹上天了。
“我有留信呀。”他沒有一聲不吭的就走好不好,明明寫了一封信。
“信有什麼用,你不知道來道個別啊。”白落雪怒得大拍桌子,桌子瞬間變得粉碎,嚇得武書臣等三人立馬後退了好幾步,看來這事情越演越烈了。
“我……我……”
月秋寒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一名僕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對武書臣耳語了幾句,武書臣的臉立馬變得鐵青,一臉嚴肅地望著白落雪。
“落雪,現在不是生這個氣的時候,水執天現在就在外面了,你現在立馬跑出去,越遠越好。”
“什麼?”白落雪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得到的訊息明明是水執天和水樂軒正打得火熱,他怎麼會突然來這裡?難道是得知了什麼蛛絲馬跡?
“落雪快跟我走。”
月秋寒一把拉著正發愣的白落雪從視窗飛了出去,而此時水執天恰好走到了大廳外,讓眾人不禁捏了把冷汗,幸好沒有撞上。
“不知皇上來武林堂有何事。”武書臣整了整心情,對水執天恭敬地行了一禮道,不用猜他也知道是為了落雪的事來的,不過還是得做做樣子,不能讓他發現。
“起來吧,我不過是想過來拜訪拜訪,不用拘束,這位是……”水執天看了看武書臣左手邊的雪凌道,似乎每次來武林堂,他都能見到不同的奇人異士,這個小小的地方聚焦了如此多的能人,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在下白雪凌不過是一介商人。”雪凌恭敬的回道,用了白落雪的姓,只因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省得惹出些麻煩。富可敵國的壞處就在這兒,朝廷要麼就拉攏,要麼就毀滅,而他卻不想與朝廷扯上任何關係。
“你和白落雪是什麼關係。”水執天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其實心底非常渴望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