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先不管,我們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再說。”白落雪雖然仍有些懷疑,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處理那些的時候,眼前的中年男人才是最大的問題。
“小丫頭膽識不錯嘛,看來寒兒的眼光真好,我現在都有些捨不得殺你了。”中年男人鬼魅地說道,充滿意味的看著白落雪。
“誰殺誰還不一定,說不定你會成為我的獵物。”白落雪冷冷地回道,這個中年男人讓她很討厭,那副自大的樣子還真是不順眼。
“口氣不小,惹得我都想殺你了,不過我現在還有一個賭約,而你是最重要的棋子,我當然還得留著,小丫頭,你就慢慢等著我來殺你吧。”
中年男人說完瞬間消失不見,那速度讓白落雪有些皺眉,這次她遇到強手了,只怕要用上落雪劍才有勝算,可是她卻一點也不恐懼,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會死。有時她還真想一死了之,那樣她就不必揹負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可是命運註定讓她活下去。
而月秋寒卻是另一種心情,他知道他這一次來僅僅是為了警告,下一次可能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還有就是如果他的秘密真讓白落雪知道了,那麼他肯定必死無疑,和白落雪相處這麼久,他早已瞭解她,背叛和欺騙是她最討厭的兩件事。誰能教教他,現在他到底該怎麼做?
危機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白落雪沉重的問道,她討厭這種猜不透的感覺,尤其是對她愛的人,這個男人最好是不要隱瞞她。
“落雪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只要記住我不會傷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我愛你就行了。”
“我不要聽這些,我只要答案,一個明確的答案。”
“對不起,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不能說,求你別再逼我了。”月秋寒狠狠地抱著白落雪哀求道,那個秘密他不能告訴她,如果她知道了,那麼他連現在僅有的一點溫暖都沒了。
“好,我不逼你了……”只是我不能像以前那樣去愛你了,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因為沒有必要,這個秘密成了她心中的疙瘩,而警惕已經成了習慣,她猜不透的人她無法全心去愛。對於感情,她是弱者,她害怕受到一絲傷害。
“落雪,謝謝……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
月秋寒說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一直緊緊地抱著白落雪不放手,心底湧起一陣陣的甜蜜。只是他不知道,這只是最後的一次溫存,今天過去他們之間終究不一樣了,而那些美好的回憶終有幻滅的一天。
當白落雪兩人回到武林堂的時候,遠清歌等三人明顯感覺到了他們之間微妙的氣氛,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直到白落雪坐下,照舊地吃著點心,喝著茶,月秋寒照舊地服侍周到,三人這才擯除了心底的胡思亂想,看來沒啥事,是他們多心了。
“水執天走了?”白落雪突然出聲道。
“嗯,他應該沒有發現什麼,只是抱著一絲希望來看看。”
“我想也是,那個計劃他不可能看出什麼破綻,好了,不管了,你們要是有事的話就不用陪著我了。”
“沒事……”四人異口同聲的回道,此類事件白落雪早就習已為常,只是淡然的笑笑,不再多說什麼。
或許有些時候越害怕的事就越容易發生,月秋寒本只想好好呆在白落雪身邊,撫平她的情緒,而魔教卻再一次出事了,並且是危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不得不再一次離去,不過這次他當面和白落雪道了別,而白落雪也沒有反對,一切似乎都是風平浪靜,那些的那些都還是朝著原有的軌道行走,可是又有誰知,一切早就不一樣了,從那個月夜開始。
當月秋寒看到魔教的現狀時,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那些他曾經的手下,死的死,傷的傷,中毒的中毒,哪裡還有原來的影子。
“寒,我查不出來是誰幹的。”一名青衣男子痛苦的說道,他查不出來那種奇怪的武功屬於哪一門派。
“冥,我知道,一定是他。”
“誰?”月冥不解的問道,是誰的勢力如此強大,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們魔教掃平成這樣。
“那個在八年前就應該死了的男人。”月秋寒咬牙道,他是來向他發起挑戰的,首先是魔教,然後再就是他身邊的人,落雪應該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他不會讓他得逞的。
“怎麼可能是他?”月冥驚恐的說道,那個男人?他不相信,他明明已經死了。
“我已經見過他了,沒想到他居然沒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魁一直都是他的棋子,當年魁在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