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羞的點點頭,臉頰上飛起的紅暈更加嬌豔,映襯著茜紅色的紗簾和燭光,只讓人目眩神迷,宛若沾著晨露的含苞待放的花兒。
君嘯白怔怔的看了她一會,忽然深深的落下一個吻來。他的吻炙熱而纏綿,霸道而溫柔,讓甑蕾情不自禁的沉淪下去。只是在間或的小小追逐中,她才感覺到他隱忍剋制的那種霸氣,他不給她絲毫逃開的機會,如果意識到她哪怕有一點點的想要逃避的念頭,他都會緊追不放,然後將她重新拖回這場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的繾綣之中。
終於呼吸得一口新鮮的空氣,甑蕾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幾下。眼睛瞟見君嘯白仍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她只得自嘲的笑道:“我肺活量沒你大,剛才差點就憋的昏過去了。君嘯白,你說你喜歡我,我其實並不怎麼完全相信。不過也許這也並不重要了,因為我們永遠都無法真正的看見對方的心,所以……”。
“傻瓜,誰說我們就無法看見對方的心?”君嘯白溫然一笑,拉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我對你是認真的,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來愛你。甑蕾,我這一生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現在,我想讓你成為我真正意義上的妻子。人生漫長,我可以用剩下所有的餘生來驗證自己說的是不是事實。所以,現在,請你把自己交給我好不好?”
甑蕾的手心被動的被他牽引上了那一塊熱血蓬勃的所在,這咚咚的心跳聲讓她生出了種從未有過的安心,她想起自己前世在少年期和青春期曾有過的那種長期而持續的孤獨感。
其實,回想之前曾走過的二十幾年的人生,寂寞始終伴隨著她的成長。
☆、不會太疼(1)
既然連人生都可以重新再來一次,那麼,放任自己去愛一回,也許,並沒有那麼的難那麼的令人害怕?
鬼使神差的,甑蕾看著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便似受了蠱惑一般地輕輕點點頭:“好。”
君嘯白不由開心的浮現出一縷像小孩子得到最想要的玩具時的那種得意而欣喜的笑容,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便撐起身子,對甑蕾說道:“我想起來了,你等等我。”
甑蕾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穿好衣服飛快的走出去,似乎是對外面的丫鬟婆子說了句什麼,然後,很快又折轉身回來,將甑蕾輕輕抱著扶起來,柔聲道:“我還欠你一個交杯酒,蕾兒,雖然我給不了你所說的那種婚禮,可是我也想盡我的能力,給你應有的一切。”
甑蕾臉頰上泛著一層薄薄的緋色,嬌羞的低下頭,只是咬著下唇應道:“好,我等你。”
少卿,便有丫鬟端了兩個酒杯和一壺酒進來。甑蕾坐在紗簾之中側目一看,似乎還有一個小籃子裝的紅紅的什麼東西,彷彿是……玫瑰花?
君嘯白先是給酒杯裡斟滿了酒,然後又親手擷了大捧的玫瑰花,一一摘下花瓣之後,輕柔的鋪在了粉色的絲綢床單上。
甑蕾定定的看著他的動作,接過他遞來的酒杯,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而後,君嘯白輕輕的將手裡的酒遞到她的唇下。
甑蕾垂眸,也照著他的動作,輕輕移動酒杯時,白皙的手腕有些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蕾兒,此生能娶你為妻,與你相伴一生,是我君嘯白最大的榮幸。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幸福的。我會愛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甑蕾閉目飲盡杯中的酒水,也低聲道:“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放下酒杯,君嘯白邊吻她的鎖骨邊解衣釦,最後輕輕的將她雪白的身體放倒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床鋪上,沿著鎖骨一路吻下去,過了半晌才說:“疼的話就叫我。”
他依依不捨地將手從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部移開,讓被他放到床上的她枕著自己的胳膊,空出另一隻緩緩地解開了腰封,除去了她身上穿著的最後的衣物。
薄薄的絲被,輕輕的裹住她輕盈而勻稱的身體,君嘯白定眼看了許久,才移開自己眷戀的目光,開始另一個極盡纏綿悱惻的深吻。
最後的關頭,甑蕾忽的有些害怕,便拉住了他正要繼續下探的手。
“我……”
“什麼?”君嘯白眼中的慾望漸濃,卻仍是停下了動作。
她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好看的眼眸,終於想通,即使他的身上始終有著太多她解不開的謎團,即使不久的將來他也許會再一次讓她失望甚至傷心,可她孤獨了那麼久,他是她兩世為人的生命中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愛的男人,她的童。貞,即便是再珍重勝於一切,可是除了他之外,還有誰配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