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過自己的安閒富貴日子,可是,她卻做不到視若無睹,反而是在心裡為霍青城感到懸心起來。
在屋子裡等了一會,不見人來,她便轉頭對丫鬟說道:“去西苑那邊看看,爺是不是快回來了?若是,請他到我院子裡來,就說我有事與他商量。”
丫鬟領命而去,裴元貞這才在長榻上坐了下來,一手支在下巴處,一手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榻旁的一張花梨木高几。
西苑的菊圃裡,此時盛開的都是秋菊,即便品種珍異,但菊花畢竟是菊花,永遠沒有牡丹芍藥的富麗華貴。
霍青城垂袖而行,繡有團花卷草的衣袖在菊花叢中漫拂而過,染上一層淡淡的翠綠色汁液,風吹著菊花的殘瓣,一地翻滾凋零。
他走得很慢,從西苑走到遠瑛軒走了將近半個時辰,隨從也遠遠地跟在他身後,瞧見他在個池塘邊略略一停。那池塘裡有塊壽山,壽山上趴著只似乎是生了病的白鵝,白鵝捲縮著腦袋趴在那裡,在秋風中瑟索。
霍青城忽然轉過頭來,對著身後的隨從招手道:“去,把這隻白鵝抱下去,找個人給它看一下是什麼緣故。”
隨從連忙應聲,接過那半死不活的白鵝轉身退下。霍青城卻怔怔的看著那再無白鵝的大石,眼眸中閃爍不定。半響,才從衣襟裡翻出一塊質地很好的玉件,以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溫潤的質地。
可是細細一看,卻能見到他指間的那塊玉佩,原本是以金邊包裹住的。中間的裂紋,雖然經過仔細的修補,可是,依然能夠看得見。
☆、玉碎情斷(2)
不用看,他也知道,那玉佩上面的那兩個字,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