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
甑蕾心裡也瞭然,以她姐姐的性子自然是一起來。她計算得好好的,自己這方六個人,三人對付甑蕾,三個人對付她的兩個小丫鬟飛煙與流雲。
這是一場硬戰。
甑蕾想到自己穿越過來之後遇上的種種苦逼之事,當下不由的精神抖擻。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甩開膀子幹一架,不管怎樣,這一架她都要幹漂亮了。
正所謂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想要收拾甑蓓這賤人,那機會還真不是天天都有的。
至於她能不能打贏?開玩笑,她前世時可是柔道高手,要是連這幾碟菜都收拾不了,那她也太對不起“真雷”這名了。
白衣男子看的面帶微笑,兩眼放光。隨手將手裡的鳥籠遞給身後的隨從,大冷天的,這廝居然伸手往衣袖裡掏摸了一會。
就在眾人都在琢磨著,他是不是要從袖袋裡摸出一把扇子準備雷翻全場時,只見他最終取出了一塊雪白的絲巾,在鼻翼兩側輕輕擦拭了一下。
“真有意思,甑蓓,甑蕾……哈哈哈!去查一下,這是不是戶部尚書甑大人家的兩位千金。”
“是!”隨從得令而去。
白衣男子繼續風度翩翩的觀戰,不時低低的發出一聲驚豔的讚歎。
“果然不愧是名門大家的千金小姐,瞧,就連打起架來,都那麼的優雅有範……”。
甑蕾今天的戰鬥力不錯,身若游龍形似嬌鳳之餘,將自己那一身的柔道功夫發揮的是淋漓盡致。
一時間,寂靜的巷子裡,不堪入耳的咒罵聲、拳拳到肉的廝打聲,聲聲入耳。
甑蕾打的興高采烈,就差沒有在撂倒一個對手的時候,用手比劃出一個大V字。
她打上了手,越打越精神,以一敵三卻不見敗相。
只見她一腳踢飛了一個粗壯婆子,又一拳打暈了另一個婆子,然後又冷笑著撲向自己的三姐甑蓓。
甑蓓一看原本熊包似的妹妹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連忙色厲內荏的威嚇道:“甑蕾,你竟敢打我,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爹爹和外祖母嗎?”
甑蕾兩手叉腰道:“我去你媽的,你哪天不告狀來著?你要是哪天不告狀,我倒懷疑你是不是突然被人毒啞了。”
說著甑蕾就猙獰著撲上來,凌空飛起一腳把對方踹倒,然後再就勢一撲,趁機跨坐在甑蓓的身上,雙腳狠踩住的雙手,左右手輪番開弓,照著她的臉噼裡啪啦的打起來。
一邊一打還一邊罵道:“□□賤種,小賤婦生的東西,孃舅亂搞整出來的孽胎,她姥姥的我這是招你惹你了,自打老孃我穿越過來,你就這般欺負我,給你臉不要臉,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
甑蓓帶著哭腔拼命揮舞著雙手喊道:“不要打我的臉,不要——”
誰知這一哭不打緊,甑蕾下手越發狠了些,繼續罵道:“打臉怕什麼,你的臉皮足足有一堵牆那麼厚,你什麼時候見過這裡的牆被人拍幾下就爛掉的,又不是現代的豆腐渣工程,切!”
罵歸罵,甑蕾心裡清楚,自己這些巴掌落下去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只是羞辱一下對方的自尊心而已。事實上,等會回到家,就算甑蓓想去告狀,這些痕跡也早就消掉了。
嘿嘿嘿……叫你一天到晚給人使絆子,跟著你那個惡毒嫡母的娘,四處整人害人。
甑蕾一邊打一邊心裡暗爽不已,過了一會再看看那邊的飛煙流雲,這些日子以來在自己的影響下,顯然也早就摘掉了人善被人欺的大帽,已然朝著努力翻身做主人的方向奔去了。
那邊現在是以二敵三,已經打勝正在收拾殘局。
見此情景,甑蕾的心裡油然的生出了一種自豪感和成就感。
她相信,以這速度,自己只要在這裡再呆上半年的功夫,甑府的後院就此將迎來改天換地的嶄新面貌。
甑蕾想的心裡美滋滋的,這手上的動作,自然也就慢了下來。
這會功夫,那邊的飛煙和流雲已經擺平了幾個婆子,兩人趕過來氣喘吁吁的勸道:“八小姐,見好就收吧,真要把三小姐打壞了可不好,我們回去又得受罰。”
☆、有個姑娘叫“真雷”(4)
甑蕾憋著氣,雖然她很想把這心毒嘴毒的賤人打個半死才高興,可是現在她自己身無長物,要離府還得等些時日,當下只得聽勸停了手。
不過等她一看滿頭珠翠的甑蓓,再看看一身寒酸的自己,烏黑的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就計上心頭。
心道:姑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