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痛不欲生的東西?就算是最後疼痛而死也沒事,只要有時間讓我問出實話就行。”這麼毒?石拓臉色一變。“有。”夏思安臉上表情木訥,回話那叫一個一本正經,“有幾個時辰不死的,有幾天不死的,你要哪種?”還、還哪種?石拓臉上血色盡失,怎麼一個比一個狠?“你有這種藥,肯定有解藥吧?”葉君璃笑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讓他折騰上幾個時辰,再給他解藥,然後再喂毒藥是不是更有意思?”惡魔!石拓臉色發青,目光呆滯。“好辦法!”夏思安隨聲附和著。“你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只要最後放過我就行!”石拓再也忍無可忍,大叫著。“很好。我就喜歡別人跟我合作。”葉君璃笑眯眯的看著石拓,一副慈眉善目溫柔可人的模樣。
只是,石拓全身在葉君璃的笑容下愈發的感到一股冰寒。這個女人真是陰險,竟然藉著受傷故意的摔倒他面前,偷襲,真是卑鄙!不過,此時他落在人手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你知道我們的行蹤是因為那些蛇嗎?”葉君璃直奔主題。
石拓點頭:“沒錯。”“看來你一入山林就打定主意要奪我們的玉牌了。”葉君璃這句話根本就不需要石拓的回答,“你是怎麼控制這些蛇的?”“這是我們石家的秘密,我絕對不能……啊!我說我說!”石拓尖叫一聲,比殺豬還要難聽。
溫軒惜看了看葉君璃手裡的匕首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到底是不是女人,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小巧鋒利的匕首紮在石拓的大腿根部,並且有往內側傾斜的趨勢,要是石拓回答再慢一分,石家恐怕就絕後了。“每一條有靈性的蛇都有駕馭它的水晶,水晶在我的懷裡。”石拓一說完,溫軒惜立刻過去搜身,果然搜出一顆不大的水晶,泛著腥紅的顏色,宛若一滴鮮血。“要怎麼驅使?”葉君璃的匕首微微往下壓了一點,嚇得石拓忙不迭的回答,“只要握在掌中,注入靈魂力量即可。”“很好。”葉君璃滿意的站起身來,接過水晶在手中握牢,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不跟白炫輝一路,他現在風頭正強。”“我石家也不是碌碌無為之族。”石拓不屑的神色一閃而過。“嗯,很好,有志氣。我喜歡!”葉君璃話一說完,那條一直盤踞不動的大蛇突然揚起碩大的蛇頭,掉轉身子嗖的一下竄走。
“好了,找個地方殺了他。”葉君璃不耐煩的擺擺手。“葉君璃,你說話不算話!”石拓驚恐的大叫,奮力的掙扎著,奈何他靈魂力量全都被葉君璃吸走,瞬移是絕對使不出來的,拼力氣更不是溫軒惜與夏思安的對手。“我怎麼說話不算話了?”葉君璃好笑的反問。“你問我答,你就會放過我的!”石拓大聲的提醒著葉君璃。
葉君璃歪著頭,很奇怪的問道:“我有答應你嗎?”“你……”石拓臉上表情一呆,細想了想,果然葉君璃並沒有答應,咬牙怒罵,“葉君璃,你說過君子坦蕩蕩,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對啊,君子坦蕩蕩。”葉君璃笑得極其溫柔,很無奈的指了指自己,“但是,我是女人啊,跟君子有什麼關係?”極其無辜的回答氣得石拓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差點沒背過氣去:“你、小人、卑鄙無恥!”“是啊,我就是小人,就是卑鄙無恥。”葉君璃聳了聳肩,“有什麼問題嗎?”一旁的溫軒惜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他現在要是說不認識葉君璃這個女人可以嗎?太丟人了!就連一直面無表情的夏思安,眼角都不自然的抖動了兩下。“石家不會放過你的,家族一定會給我報仇的!”石拓大喊著,既然已經無力迴旋,就只有發狠洩憤。“石家報仇幹什麼找我?”葉君璃不解的眨眼,一派天真,“你指使大蛇去攻擊白炫輝,白炫輝對你反擊,而你不幸身故,與我何干?我想你大蛇攻擊白炫輝的時候,應該有很多白炫輝的同伴可以作證。”“葉君璃,你……”石拓還要再叫什麼,溫軒惜一掌將石拓打暈,找了個地方處理乾淨。“一石二鳥,讓白炫輝和石拓兩家結仇,自相殘殺,這招真高!”溫軒惜回來,對著葉君璃豎起大拇指。“既然石拓不去白炫輝那裡拍馬屁,至少說明一點,石拓的家族力量也不弱。誰讓白炫輝處處針對於我,這次只是借力打力。”葉君璃冷笑著說完,突然換了一副可愛的表情,“誰讓他們把棋都幫我部署好了,我這個心無城府之人也只能不得已而為之。”心無城府?溫軒惜與夏思安面面相覷,腦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她知道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第三十四章林中遇險
“我們還是儘快去找水源,不然在這裡困都能被困死。”溫軒惜扶著腰,慢慢的坐下,那一下傷得真是不輕。“他的傷也不能離開水。”夏思安檢查了一下方靖文的傷勢,就算他手裡有藥,也還需要靜養。“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