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若晨只有摟著她,安慰她:“這一切都過去了。”
可是她心裡覺得沒有過去,天牢的感覺一直是心頭的陰影,散不去,而且身體也明顯不同於以往。
曉夢給惜然拉脈時,離若晨總是出神地望著惜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眉宇間隱著憂色。
惜然總覺得離若晨瞞著她什麼,難不成體內的毒素曉夢真的不能驅除乾淨嗎?那日他並不是哄騙自己?
“王爺,你真認為是妙玉嗎?”惜然半信半疑地問道。
“是誰不重要,只要不是你就行了。”離若晨下頜頂在她額頭,輕聲道。
“王爺,那毒藥是你放到妙玉那裡的嗎?”惜然輕聲問道。
這麼久了她一直沒問過他是如何處理妙玉的,兩人都一直避免再談起妙玉,那是兩人之間的一道傷。
惜然現在才知道離若晨並沒有殺妙玉,而是送去了那種地方,受盡了折磨,好好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該是受了怎樣的折磨才會形如老嫗呢?
她手劃過他臉,他眸子裡溫柔如水,就是這樣的一個男子,對待背叛他的人是如此冷酷……
她對他了解還真是太過浮淺,她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離若晨嘆口氣,認真地道:“不是我放的。”
惜然伸手摟住他,偎進他懷裡,只要不是他就行,免得以後又把他也捲進去,她不希望晨王府出事……
在另一座府裡,有人陰沉地把酒杯擲在地下,那是價值不菲的翡翠杯,和地面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散落一地。
“該死的,真是便宜了她們……”男子狠戾的聲音響起在黑暗裡,冰冷刺骨的寒意散發在府中,引得靠近的人忍不住發抖。
男女之情,無關風月
更新時間:2013…7…12 16:07:20 本章字數:3369
日子過得飛快,粽子事件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被人淡忘,惜然的身體也慢慢恢復。
這日,天氣沉悶,惜然有些事情須去綢緞莊處理。
辦完事情,惜然出了綢緞莊,轉身想去茶館坐坐,走過拐角,看見一個白衣女子扶著牆壁,搖搖欲墜。
她緊走幾步,扶住白衣女子,關切地問道:“姑娘?你怎麼樣?”
白衣女子緊閉眉目,虛弱地道:“我的心悸病又犯了,可是身上沒有帶藥……玳”
惜然沉思了下,緩緩地道:“姑娘,我扶你去前面的瑞祥綢緞莊。”
白衣女子吃力地點頭,重力傾刻壓到了惜然身上,兩人緩慢地往瑞祥綢緞移去。
陳叔在裡面,見小姐去而復返,又吃力地扶著一個白衣女子,他趕緊跑了出來:“小姐,這位姑娘是……凹”
“陳叔,幫忙扶進去,再叫夥計去請了大夫來。”惜然額間冒汗,急急吩咐道,她的體力也不是很好,扶著白衣女子走了一大段路,也已氣喘吁吁。
她覺得體力和以前相比差了許多。
兩人把白衣女子扶到後堂,女子臉色蒼白,緊閉雙眼,微皺的秀眉顯示她此刻的痛苦。
惜然坐在床沿,伸手拿過薄被,給白衣女子蓋上,輕聲地道:“姑娘,你忍著點,夥計去請大夫了,很快就來……”
白衣女子努力地睜開雙眼,一雙清亮的眸子出現在惜然面前,惜然一怔,蒼白的臉配上這樣一雙美眸,及微蹙的秀眉,真的是我見猶憐。
“謝謝姑娘!”白衣女子虛弱的聲音在房中響起,悅耳動聽。
惜然微笑,凝視著這個白衣女子,看起來風塵赴赴的,好似經過長途跋涉……
大夫很快過來,拉了脈,告訴惜然:“這位姑娘是心悸病犯了,我開些藥,吃幾副應該會有好轉,但是這位姑娘這病是宿疾,得慢慢調理,而且不能激動,否則很容易暈倒。”
陳叔隨著大夫去抓藥,白衣女子吃過藥後,臉色好轉,惜然問道:“姑娘,你家裡在哪裡?我找人送你回去。”
白衣女子聽得惜然問話,低垂著頭,緊咬雙唇,沒有說話。
“姑娘?”惜然又是一聲輕喚。
“我沒有家……”白衣女子說完,大顆的眼淚往下掉,蒼白的臉毫無血色。
惜然愣住,見白衣女子傷心悲慟的樣子,想必是觸動了傷心事:“姑娘叫什麼名字?”
“白憶雪。”白衣女子擦拭著眼角的淚,輕輕地道,“對不起,小姐,我不應該在你面前哭……”
她說完,眼淚又無聲地掉落下來,惜然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