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府上的姑娘,可看她那氣質風華,總覺著深不可測的樣子,不會有什麼陰謀吧?雖說爺帶了不少人在裡頭,不過誰也說不準他們會不會使出什麼陰謀詭計來,藏了他們爺要找的人。無論如何,還是進去通報一聲比較好酐。
兩個士兵很快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其中一個再次敲了敲門。
“又幹什麼?”門房在裡頭應。
“開門。”
“不開。”有自家姑娘在身後撐腰,門房的底氣很足。
“開門,我們要進去。”外頭使勁敲門。
“我們姑娘說了,大門是我們家的,我們想關就關,想開就開,現在我們不想開。”
又是他們姑娘說的?門外計程車兵愈發覺著這裡頭有鬼,悄悄商議了一番。
“怎麼辦?他們不肯開門……”
“……敲牆進去,無論如何都要告訴侯爺一聲。”
“好,那我進去,你在外頭守著,千萬別走丟了人。”
“嗯……”
敲不開門,於是,其中一個便翻了牆進去。
這時,文采菁才剛跨進大廳。
大廳裡頭或站或坐著,有不少人在。
上首,一個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頭束金冠,身著一襲黑色鑲金邊螺紋錦袍,腳踏同色馬靴,渾身散發著冷厲的氣質。刀刻般深邃硬朗的臉龐,剛直的劍眉飛揚入鬢,眉下,一雙墨玉般黑亮的眼眸中閃耀著銳利的光芒,堅毅的薄唇金抿著,唇角微微下垂,情緒不佳的模樣。
不是諶瀚是誰。
看著身體已是完全康復了,脾氣好似也長了不少的樣子。
文伯晟就陪坐在旁邊,被諶瀚冷冽的氣勢壓著,看著有些心神不寧。
周圍,除了諶瀚帶來的人外,那次去北蠻的商隊中所有的人幾乎全都到了,俱垂首立在旁邊,不敢吭聲。
大廳的氣氛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