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地向琁璣眨眨眼,踏雪強忍笑意,“大師,可是我們來 自'炫*書*網'何處?”
“這算是你們的第一個問題嗎?”老神算含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然也。”琁璣笑笑著地點頭。
老神算淡道,“很好。”然後眼睛隱有深意,“那麼,兩位可是來 自'炫*書*網'南方?”
“南方?”二人對視一眼,“確是。”
胸有成竹撫須一笑,“卻不是夜壁朝的南方。”
“!!!”
“兩位來處老朽也不便明言,公子姑娘是經過了一個特大的變故才走到了一起。”看著兩人突變的臉色,他微微一笑,“是也不是?”
震驚地看著他,兩人驚為天人,琁璣更是拜服地長長一揖,“先生果然算術精準。”
“哪裡哪裡。”
原先的玩笑心理消失得無影無蹤,兩人下意識地十指緊扣。迫不及待地問道,“既然先生知道我們的來歷,那是否可以告知,我們何時可以重返家園?”
“這個嘛?”老神算表情不變,只是目光一閃。
“先生?”答案也許就在眼前,踏雪有些焦急地催促。
“天機不可洩露,請恕老朽無能為力。”微微一嘆,老神算有些憐憫地垂首,又安慰般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不過,”“只要你們順從天意,總有一天能夠如願。”
“順從天意?”細細品味著這幾個字,琁璣有些失神。
“正是。”
好在他向來就不是執著的人,更別提經歷了此等鉅變,凡事都已經看得很開。很快,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多謝先生。”
老神算欣慰地頷首,“好了,我還可以回答你們一個問題,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
聞言,兩人對視一眼,綿綿情意從那甜蜜的笑容溢位,旋即心有靈犀地看向老神算,雙手緊緊相握,琁璣道,“不勞先生,晚輩沒有什麼想問的了。”
既然一切自有安排,那麼他們就照著命運的棋局走,就算知道了那所謂的未來,誰又保證那就一定會成真?未卜先知不過是讓心頭多了一份負擔。
見兩人拱手就要告辭,老神算笑道,“兩位且慢。”
“先生還有事?”雖有些奇 怪{炫;書;網,但琁璣還是漾出了斯文的笑。
接過一旁小童及時遞過來的筆,老神算揚揚灑灑地地雪白的紙上寫了幾行字。
“你我相遇就是緣份,特賜公子幾字,望能參悟。”老神算笑容不減神秘,眼中深意更甚。
“多謝先生。”琁璣感激地接過紙張,拱手一揖便不再逗留,兩人相偕而去。
“他寫了什麼?”走出了很遠,踏雪拉住琁璣,看著他微皺的眉頭。
“嗯……”眼睛定在紙上黑字,琁璣沉默不語。
“到底寫了什麼?”踏雪好奇地湊過頭,小聲念道:“你我相逢亂世中,澤被蒼生情意濃。孩童耍鬧平安樂,戰爭付了笑談中!”
“咦?這是什麼意思?怪怪的!”疑惑地點著下唇,踏雪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好你個風清揚!”琁璣突然用力揉碎紙張,嚯地轉過身,看著那早已空無一人的檔攤,恨得咬牙切齒低吼:“有種就不要被我碰上!”
“清揚?!關他什麼事?”雖對老神算瞬間失蹤一事甚感怪異,但踏雪對他的話更是一頭霧水。
深吸一口氣,琁璣告訴自己不要與某人一般見識,要注意自己儒雅的學士形象,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把每一句按一二三四的字斜過來唸。”
“你—被—耍—了……你被耍了?!!”一雙美目噴火,“好個風清揚!居然連我們都敢耍!”難怪她一直覺得那雙帶笑的眼睛似曾相識!
“哈哈哈!!!”不遠處傳來一清朗一嬌媚的兩道笑聲,將他們的猜測證實得一清二楚。
三條黑線掛下,踏雪衝動地就要衝去找人。澹定地拉住她,琁璣笑得陰森奸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今日冬至,我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哼!等我逮到機會看你們怎麼死!”牙根咬得死緊,踏雪就差沒有斬雞頭髮誓。氣呼呼地跺跺腳,突然她眼珠子一轉,“他們耍我們,我們也去氣某人吧。”
“氣?某人?”
“對,氣某人。”
兩人奸詐一笑,在對方眼裡讀到了相同的訊息,“好,我們去找某人。”
靖蘭篇
“喲~終於來了。”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