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這樣的昏睡是正常情況,可是沒有看到他睜開眼睛她就是無法放下心神。他從來沒有這麼虛弱的時候,他總是神采奕奕地遊走在正經與玩笑間,他總是心思頑劣地不放過任何可以捉弄人的機會,就算是那一次的意外受傷,他還是能若無其事地戲弄。想著想著,眼眶又不可剋制地紅了起來,清揚兄,你知道我多麼辛苦才來到你身邊嗎?每一次累得走不動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只要我多邁一步就多靠近你一分,我可以連續一個月啃乾糧喝山溪,我可以頂著烈日汗流浹背地在黃沙裡行走,我也可以在徹骨的寒冷中瑟縮入眠,只要想到你,我就有了走下去的勇氣,你永遠不知道你對我是多麼的重要。我是如此的想念你,我還有很多話沒對你說,所以,別睡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清揚兄……清揚兄……
彷彿感受到了她的叫喚,風清揚手指微微彎了一下。藍晴呆了呆,然後瞪大眼屏住呼吸緊盯著他頻頻顫動的眼瞼,淚水就那樣凝在眉睫,如晨霜夜露美不勝收。
就像過了一世紀那麼長,風清揚終於疲憊地睜開了如千斤重的眼皮,朦朦朧朧間似乎眼前有個人影,他看不太清,然後又眨動了幾次眼眸,待視線逐漸變得清晰,他看到了她。
提心吊膽了一個晝夜,此刻他終於醒了過來,對上這雙熟悉的眼眸,空蕩蕩的心房一下子被填滿,千言萬語她但覺無從說起,凝著淚珠兒,終只是雲淡風輕一笑,“hi!清揚兄。”
默默注視了她一會兒,他不言不語,深遂的眼神看不出所思所想。突然他單手扣上她後腦用力壓向自己,不由分說狠狠吻上她的唇。
被他的舉動嚇得呆愣愣的,藍晴好半晌反應不過來,任他肆意吻了好一會才回過神,突然想到營內的其他人時,臉上嚯的一熱,又不敢用力推開他,只得騰手在他手臂上輕輕一捏。
沒把她的動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