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說完,自己也是驚訝萬分,止住了步子。
那鋪了青磚的路中間此時赫然立了個身著官服的人,正是自己方才剛想到的徐進嶸。瞧著似是剛匆匆過來的模樣,這般迎頭撞上,如今正微微皺著眉頭,眼睛直直看著自己,面色瞧著有些不善。
“你……”
淡梅按捺下了心中方才的不快,正想問他何以不在州府衙門,竟會出現在此處,那徐進嶸已是幾步到了她面前,伸手抓住了她手,二話未說扯了便往外去。淡梅略微掙扎了下,手卻是一陣吃痛,原來是他用力抓握得更緊了。心中更是惱怒,只想到是在別人家中,隔牆又還立著景王和那煎藥童子,怕起了響聲引人出來丟醜,只得忍住了,跟著他腳步匆匆行至一拐角的石板處,見左右無人,連喜慶也落在了後面,這才壓低了聲道:“你放了我手。我自己會走!”
徐進嶸停了下來,低頭盯了她片刻,這才鬆開了手,大步朝前去了。
淡梅揉了下方才被他捏得發疼的手,忍住怒氣跟了出去。待到了外面的庭院,卻見他停了下來,轉身對著醒悟了過來剛剛匆匆趕上的喜慶道:“把夫人扶了上馬車,等我一道回去。”
喜慶見他雖語調平平,聽著和平日差不多,神色亦是不辨喜怒,只心中卻是有些惴惴,總覺得他哪裡有些不對,也不敢再看,急忙應了聲便到了淡梅身邊。
淡梅未再看徐進嶸一眼,更不用喜慶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