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怕未必妥當。”
秦氏點頭嘆道:“如此也好。見你比起上回好了許多,娘回去便也放心了。”
秦氏說這話,倒也不是緣由。原來淡梅嫁了出去沒幾日,她便經由個平日往來還算密切的吏部郎中夫人處得了個訊息,提的便是護軍陸夫人做媒的事情。說那陸夫人早兩年前就給徐進嶸牽線做過個媒,女家便是許翰林府上的女兒。他家那女兒早就許了太尉府裡的兒子,只當時兩家鬧出了事,去開封府判了和離。此事當時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秦氏自然也是聽聞過的。陸夫人便是那時應了徐進嶸去牽線做媒的,聽聞他對翰林府上的女兒十分心儀。只後來那許楊兩家又做回了親家,這才不了了之的。
秦氏聽郎中夫人的口氣,隱隱便有陸夫人彷彿欠了徐進嶸人情,兩年前做媒不成,這回才將她家女兒說了過去填充還願的意思,心中老大不痛快,臉色當時便沉了下來。那郎中夫人不過是逞一時嘴快才來學舌的,話說完見秦氏不快,一下便也有些後悔自己多嘴,胡亂又說了幾句便訕訕告辭了去。
秦氏今日趕了過來,見女兒瞧著不錯,想起那徐進嶸自做了自己女婿以來也是禮數週備,做得挑不出半分錯處,想想又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那時自家女兒第二門親事裡的男子還剛喪去不久,實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的人。心裡那意氣便也漸漸平了下來。只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讓女兒曉得,免得她多添了份心思。
兩人又說了會別的閒話,那喜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