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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話要問吧?夫人想問什麼,只管說來便是。但凡我曉得的,便一句也不會漏下。”

淡梅啞然失笑,這周媽媽果然是人精,一雙眼便似看破人心。沉吟了下,自己便坐回了椅上,捻起那枚蝴蝶花勝,微笑道:“周媽媽可認得這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給新讀者的解釋:蝴蝶花勝和老徐幾年前喜 歡'炫。書。網'過的一個女人有關。所以現在驟然看到反應這麼大。

三十九章

奶孃湊近了些,盯著看了半日,咦了聲:“怎的這般眼熟,仿似在哪裡見過……”皺眉又想了下,突地眼睛一亮道,“想起來了!竟是那東西!只怎的會到了夫人這裡?”沒待淡梅出聲,自己已經又是一拍額頭,咂嘴道:“是了。我瞧大人和夫人恩愛非 常(炫…書…網)。必定是大人送了給夫人的。”

淡梅見奶孃這般神神叨叨的,雖說了大堆,自己還是滿頭霧水的,只看她樣子,分明是曉得些來歷的,心中一鬆,便微笑道:“這東西什麼來頭,周媽媽倒是說來聽聽。”

那奶孃方才還眉飛色舞的,只聽淡梅這樣問,臉色便有些為難起來,張了下嘴,又閉上了。

淡梅見她欲言又止,曉得其中必定有什麼不好教自己知道的隱情了,便笑道:“過幾日便要去淮楚府了,周媽媽自然是要跟去的。我曉得周媽媽服侍慧姐盡心,如今又要遠赴淮南之地離了家人,正想著到了那邊就給漲些月錢的……”

奶孃想起自家在徐家鋪子裡幫工的兒子剛頭幾個月給添了個孫子。雖是個大喜事,只媳婦便坐在家中奶孩子了,不但少了從前織補洗漬的工錢,憑空多添了張嘴,往後不知道還要費多少銀錢。前些天便藉故在淡梅面前哭了下日子難過。如今聽她口風,竟是過去了就要給自己漲工錢,一時眼熱心跳了起來。又仗著這位夫人瞧著還頗得大人的寵,便顧不了許多了,把墩子挪到了淡梅近前,這才壓低了聲道:“這東西的事,原本便是打死了也不好說的。只夫人既然問了,我便冒死給夫人說下,夫人聽過便是,千萬莫放心上。”

淡梅唔了一聲。那奶孃這才道:“這東西本哪裡能輪到我過眼的。只兩年多前,那會大人入京還沒半年,我帶了慧姐尚在周姨娘那裡過。有一日周姨娘沒看住良哥,放他出了屋子亂跑,回來時手上便多了這東西給了他媽。周姨娘還道是良哥到了春姨娘屋裡抓過來的,見成色這般好,以為大人送的,心中惱恨,只也不敢壓下不還,便送了回去賠了幾句好話。那春姨娘接了也不吭聲。不想過了幾日徐管家卻是尋了過來,說大人書房裡丟了樣東西,問了值守的,說依稀記得前幾日裡彷彿瞧見良哥進去過,便尋問了過來。周姨娘這才曉得不妙,一問果然是從書房裡翻出來的,急忙叫去春姨娘那裡取。這東西后來雖給大人收回去了,只大人卻是十分惱怒,從此書房便不準人進去。良哥倒罷了,只教周姨娘好生教養,那春姨娘卻是被罰了禁足半月,大人從此也不大去她那房裡了。”

淡梅聽到此處,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奶孃曉得她心思,急忙靠得再近了些,繼續壓低聲了道:“我方才說的,都不過是個引頭。後頭的才是話肉。”

“不過是朵女人家戴頭上的花,卻是惹出了這般的動靜,實在叫人糊塗。這事情過去了小半年後,我才隱約聽到了些風聲,說大人之前那會正備著要娶親,女家也是個有名望的朝中大臣,哪家卻不大曉得了。估摸著這東西便是備置了那會子時用的,只後來也不曉得為何,便沒了戲文似地斷了。想必大人心緒不佳,見東西這般被翻出來,那春姨娘又膽大包天地冒認,這才這般惱火的吧。”

奶孃一口氣說完了,回身摸過來茶盞,咕咚喝了兩口,抹了把嘴笑嘻嘻奉承道:“方才我見夫人拿出這個,心裡便為夫人歡喜了起來。大人既將這東西都給了夫人,可見極是看重夫人了。往後我巴住夫人多點,吃喝哪裡還用犯愁。”

淡梅見奶孃正話說完,又習慣地開始扯些沒用的,便道了聲謝。

奶孃曉得是要叫自己退下了,只心裡還念著起頭提到的漲月錢,從墩子上站了起來不走,只巴巴地看著淡梅。

淡梅微微笑道:“周媽媽放心,我說過的自會作數。”

奶孃這才放心下來,歡歡喜喜地出了屋子去。

原來是求之不得心常愛,難怪一見這東西,便似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只未想似他那般的人,竟也會心心念想著一個女子,以至於幾年之後的現在還這般觸碰不得,彷彿成了心裡的禁忌。不知道那女子該是個怎生的人物,才會叫他這般上心。只可笑自己,原本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