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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難怪昨天蕭杳那麼自信,挑釁地讓她去告密,儘管琳琅也不清楚蕭杳說的那話到底是真是假。

“皇上,七爺固然是治世之才,但是你才是皇帝,權力還是應該抓在自己的手裡。”

她對這些政治,利益之類的,實在是說不來文縐縐的話,希望這大白話,蕭晢能夠理解。

蕭晢本來輕輕揉捏她肩膀的手停頓了下來,他慢慢將她推開一點,打量著她的臉:

“皇后,在你懷疑七弟?”

“如果我說,蕭杳會想造反,皇上你信不信?”

不信,當然不信!

蕭晢幾乎都沒有一秒鐘的思考,就搖頭道:“七弟不會,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是比同胞還要親密!我信任他,絕對不會懷疑他!”

“皇上,那你以前,也信任蕭冕啊!他是怎麼對你的?不見得你信任別人,別人就一定會信任你的!”

“七弟與蕭冕不同!蕭冕有奪位之心,七弟從來都沒有!”

琳琅就急了:“你怎麼知道他從來都沒有?”你還不知道蕭杳一直在欺負你老婆呢。

“皇后莫非是知道了什麼?”

雞犬不寧的深宮夜(17)

她知道,她知道的多了去了,就是不好開口對他說。

琳琅骨碌碌轉溜著眼睛,最後還是喪氣地擠出一句話:“我就是討厭他!”

蕭晢卻沉默了,他皺著眉,似乎對琳琅剛才懷疑蕭杳的那些話感到很不滿意,但是他也並沒有責怪她什麼。

“關於七弟留宿宮中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理,再給他安排別的去處!皇后不喜歡七弟,那我以後,儘量不要讓你們碰面就是了!”

這個處理結果,琳琅不滿意,很不滿意。

她酸溜溜地開口:“也就是說,皇上你現在還是信他不信我?”

“皇后!”

蕭晢沉聲喝止她,顯然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信任不信任蕭杳的問題。

他居然生氣了。

從來都好脾氣的他,因為她對蕭杳的懷疑而對她生氣了。

但是琳琅是個硬脾氣,最不能接受別人用這種口氣命令她。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就可以封殺她說話的自由?

“皇上不用這樣!臣妾心裡清楚明白的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斷了不可以,衣服卻是可以常換常新的!”

她一說氣人的話,就可以將人氣得牙癢癢。

蕭晢還沒有領教過,今天第一次領教,頓時覺得心裡堵得慌。

“皇后,我不是這個意思!七弟是德安太后的親子,德安太后又待我恩重如山。如今太后不在了,我不能這樣隨便懷疑七弟。你知不知道,謀反可是大罪?皇后,你怎麼可以因為討厭七弟就這般信口開河?”

信口開河,他好會用成語啊。

琳琅更氣了,怒道:“皇上不信我就不信我,何必汙衊我信口開河?反正你不信我,我說什麼都不信嘍!”

“你說別的我都信!唯有這一件,我不信,也不能信!”

蕭晢扳正琳琅扭捏的肩膀,讓她怨恨的眼睛看著自己,

“皇后,你與七弟,現在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可以相信的,也就是你們兩人!我不希望你懷疑七弟,你誤會七弟,你不喜歡七弟,我可以不讓他再出入宮廷。但是,我不想再聽到,任何你關於七弟想要謀反的話!”

雞犬不寧的深宮夜(18)

說來說去,就是不相信她。

哪怕他說出了花,最終的意思也還是相信蕭杳勝過相信她。

是啊,蕭杳多委屈啊,她誤會他,她汙衊他,她給他冠上了謀逆的殺頭大罪。在蕭晢的眼裡,莫非蕭杳就是單純如小白兔?

好嘛,既然同床異夢,那又何必躺在一張床上。

琳琅這次是真生氣,她生起氣來有點不管不顧地架勢,什麼皇帝,什麼皇后,現在在她腦子裡一點概念都沒有。

她奮力地推開蕭晢的手,赤著腳跑到門邊,在蕭晢驚訝的目光中將門用力的開啟:

“皇上請吧,我伺候不了皇上!”

蕭晢一時愣住,不明白她這又是唱得哪出。

琳琅氣呼呼地看著門外,也不再說話,與蕭晢兩個人僵持在那裡。

有門外守夜的宮女戰戰兢兢地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剛走過來,琳琅就口氣不爽地喝道:

“現在不用你們伺候!”

宮人忙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