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太尉還是要極力的維護太尉夫人,自然站到了琳琅這一邊:
“爹,二孃的死,本來就有蹊蹺!之前只有夫人進過二孃的房間,之後的所有的供詞,都是大娘的一面之詞,二孃是死無對證!”
他從來就不相信這件屁事,自從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陸宣武就基本不回太尉府了。
只是他當時苦於找不到任何的證據,沒法替二夫人翻案罷了,如今見琳琅提出來,失蹤多年的翠文也出現了,立刻就說出了自己心中長久以來的疑心。
太尉有些吃驚地看著兒子的反應,顯然沒有料到這麼多年與自己幾乎沒有什麼交流的兒子,在這件事情上與自己有著這麼大的分歧。
他的心裡,越來越潰敗,但是想到當時發生的另一件事,立刻氣得氣血翻滾,多少年了,還是那樣的憤怒啊。
“好,好,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那好,那……”
在小輩面前議論長輩的貞潔問題,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太尉真的有些氣昏頭了,他在短暫地猶豫之後,還是說了下去,
“那她與人通姦的是事情總是真的吧?這又如何解釋?像這樣不知道廉恥的女人,死不足惜!”
最後的四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可見此事對太尉造成了多麼大的心理傷害。任何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揹著自己與別人男人有關係。
名譽的清白(6)
琳琅不慌不忙地反問道:“敢問爹是怎麼知道的?莫非爹你將娘與那個男人捉姦在床了?”
她的話雖然說得露骨粗俗,但是卻一語命中了最關鍵的問題。
太尉的老臉氣得發紅,呼吸都紊亂起來:“這種事情……這種事情,還需要親自抓到嗎?若是被我親自抓到,我一定親手杖殺那不知廉恥的女人。”
“那既然爹你不是親眼所見,又是從何而知?”
太尉道:“我沒有親眼見到,自然有親眼見到的人!”
琳琅就笑了,淡淡道:“又是大娘吧!”
陸宣武已經聽不下去,在他的眼裡看來,太尉如今純粹是自己選擇了不相信,並且還要別人相信他的鬼話,垂死掙扎。
“爹,當年的那事,不管是說二孃偷人,還是說二孃要毒死爹,都是大娘說得,全部都是一面之詞罷了,爹你怎麼仍是如此相信?”
太尉就質問琳琅道:“好,你說,讓我不要相信夫人,那你說,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你有什麼證據?”
陸宣武立刻緊張地看著琳琅,希望她能拿出切實可靠的證據來,徹底地把當年那件事情弄一個水路石出。
可是琳琅卻只是攤攤手道:“爹,我沒有證據,我只是按照常理來推斷罷了!當年的事情不合清理,破綻百出,我只是隨便想想,就覺得不可信了!”
“沒有證據?”太尉像被耍了一樣指著琳琅,“沒有證據你說我冤枉你娘?你想還你娘清白我知道,但是,但是她就是那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以後還是不要再認這個娘了吧!”
陸宣武怒道:“爹,那當年,大娘可有證據?”
太尉瞪了兒子一眼:“都那麼多年了,即使有,如今又要到哪裡去尋?”
“我怎麼記得並沒有!”陸宣武直言不諱,
“當年,不過都是大娘一人說了算,爹你中毒躺在床上休養,府裡的事情,哪裡顧得到?大娘與你說了二孃與人不軌之事,你甚至還氣得吐血,試問,爹你當時有真正去查過此事嗎?”
名譽的清白(7)
“查,還有什麼好查?她到底還是知道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我斷斷不會再容她,跳井死了乾淨!”
太尉就是堅定的相信當年的事情真相就是掌握在他的手裡,不管琳琅與陸宣武說得是多麼合情合理,他都拒絕接受這一切。
本來一直在喊叫的翠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懵懂得聽著琳琅與太尉的爭論,聽著聽著,忽然就傻笑起來:
“二夫人懷孕了,二夫人肚子裡有娃娃了!”
邊說,還邊歡快了做了個抱肚子的動作。
眾人一時正在僵持,被這個話弄得都是一愣。
翠文傻笑著走上前幾步,拉著琳琅的手,笑道:“二夫人有娃娃了,先不告訴老爺,要等老爺回家了,端茶給老爺喝的時候才告訴老爺!”
邊說,邊看著琳琅平坦的小腹,滿臉的喜悅。
琳琅一愣,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看著翠文道:“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