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是吧!”沒有一個大夫會願意看到自己的病人這麼不聽話的,“我早說了,你這身子,不調理,就等著以後一堆病根兒吧!”琳琅只能聽她數落自己,誰讓自己理虧呢。
她也並不知道她這個身體就這麼不經用,不過就是奔波了幾天,就感覺好像全身的力氣都抽光了似的。
柳茵茵還在絮叨,手上卻也不停著:“算了,既然回來了!就等養好身子再走吧!這年頭想逃走,身子不好,也是跑不遠的!”
琳琅聽得只是抿嘴笑,一會兒,柳茵茵端來熬好的藥,皺著眉頭喝下,一夢睡去,只覺得昏天黑地的彷彿進入了混沌的邊緣。
叫錯男人的名字
半夢半醒的時候,有一隻手環過她的腰,身子靠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男人的氣息在耳邊吹拂著。
好癢!
“許一凡,別鬧!我好睏!”
她習慣性地伸手去推他的腦袋,真討厭,每次都在她睡沉的時候才回來,大白天的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他這次卻沒有像往常那樣非要湊上來鬧她,沉默了一會,冷冷道:“我不是許一凡!”
忽然就醒了,是清醒了。
琳琅的手握在一隻大手裡,感覺像上了夾刑一般,微微地疼。
他似乎是生氣了,可是他怎麼會與她同榻而眠呢?
“我知道!”
她略有些尷尬地動了動身體,怕死了他那一點就著的慾望,不是說好了不能碰她的麼。侷促地問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她對他本能的不信任讓他心裡非常的不'炫'舒'書'服'網',難道他堂堂大丈夫,答應了她的事情會出爾反爾麼?
他不過是忙完了事情,過來看看她,結果一摸她的手,冰涼徹骨,才忍不住想要抱著她給她取暖。
她卻這樣的懷疑他……
琳琅聽出了他口氣中的不快,忙解釋道:“沒有,我只是被你的突然出現嚇到了而已!”
“嚇到了?”他明明聽到她在喊別的男人的名字,還是用那種甜蜜無比的語氣,
“你剛才在喊誰的名字?”
“你……”在她心裡,他們兩個就是同一個人。
他一把就將她翻過了身來面對他:“我不喜歡聽到那個名字!”
現在是格外的不喜歡,她明明都已經肯跟他回來了,她明明都明白他的心意了,為什麼,心裡還是想著別的男人。
“對不起!”她訥訥地,不敢看他含怒的眼睛。
他卻出乎意料地沒有爆發,而是把她更緊地抱在懷裡,貼著她的耳畔道:“琅兒,以後不要再喊這個名字了!現在陪著你的是我,只有我,不能有別人!”
我打的天下都是你的(1)
他們兩個有區別嗎?
琳琅可一點也不覺得,如果他不是他,那她現在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被他抱在懷裡。
他的體溫很燙,她卻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被他這樣緊地摟著,臉都有些燒紅了。
“熱!”她伸手推他,軟軟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是你太冷了!”他握住她的手,塞到自己懷裡,那手,睡在這樣厚的毛毯裡,還是冷得像冰塊一樣,他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這樣冷?”
“貧血是這樣的!”
手冷腳冷,所有的神經末梢都是冰冷的。
“什麼是貧血?”
琳琅一愣,笑道:“就是氣血虛,所以就會特別的冷!”
他撫弄著她的頭髮,黑暗裡眼睛似乎蘊含千言萬語,久久久久都沒說話,久得琳琅都要再次進入夢鄉了。
才聽到他低聲道:“我一定會找人醫好你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醫好你!”
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的,大男人哪裡來的這麼多感慨啊。
琳琅笑了一聲,拿冰涼的手去捂他的臉:“別說的我好像就要死了一樣,我這不是挺好的嘛!”
“三天後,你跟我一起啟程去洪波城。”
沒頭沒腦地一句,弄得琳琅一頭霧水:“洪波城是哪裡?”
“在南朝,等我們打下洪波城,南朝的氣數就真的盡了!”
打仗啊,她可沒興趣,打了個呵欠,有些興味索然:“打打殺殺的,我不喜歡!等你打下南朝再說吧。我一不會謀略,二沒有武功,身體還這樣差。去了只會給你添麻煩呢!”
“寶貝兒,我想你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