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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蘭狠狠打了柔荑一掌,“都是你明裡溫柔體貼,暗裡使壞害我勾引我家夫君,還故意拿了我帕子,害得我這一出去尋找,便——”

謝蘭說著便哭著跑了。

柔荑捱了一巴掌,卻也不生氣,只是急著趕到榻前,撫摸著孫登的頭,輕呼著:“登兒,你一定要沒事呀登兒”

孫權氣呼呼地坐在一邊,說:“柔荑,你臉上可還痛?下次她若再打你,你便狠狠扇回去”

柔荑輕輕抬著頭,說:“回吳侯,奴婢沒事。如若謝夫人打了奴婢之後,心內會舒暢些,奴婢願意挨這幾下。”

孫權點點頭,拿出帕子給柔荑擦拭著汗水,關切地說:“柔荑,你對人太好了,小心被人欺負。”

他的目光是那樣柔和,還親自給柔荑擦汗,他從未這樣對待月如過。

月如被冷在了一邊,表面笑著,心內卻波瀾掀動。

大夫來了,給孫登看了病,孫登給人照顧下,病也好了起來。

奴婢上前報說:“吳侯,你是要過去用膳,還是端到這裡來用膳?”

孫權擺擺手:“而今吳宮裡還有些什麼人?也就我們幾個登兒身體未愈,便端來這裡吃。”

奴婢於是在屋內擺了個方桌,上了飯菜。

孫權不斷往柔荑碗內夾菜,說:“柔荑,你多吃點,剛坐完月子,身體弱。”

柔荑也夾了菜往孫權碗內:“吳侯也多吃點,江東大事都靠吳侯主持呢。”

孫權蹙了蹙眉,“往後不要再叫我‘吳侯’、‘吳侯’的了,聽了多生份哪你已是我的女人了,就叫夫君。”

“夫君。”柔荑溫柔地喚著,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真的會嫁給自己從小便喜 歡'炫。書。網'的人。

看著二人如此相親相愛,月如插不上話,只好悶頭吃著。

吃完飯,月如說:“夫君,天色已晚,我們也該走了。”

孫權點點頭,對柔荑說:“柔荑,你且抱著登兒去你自己房內,我今夜想留在你房間。”

月如聽了,心內氣極,表面卻不好做出來,便笑笑:“那月如先退下了。”

菸灰色的床帳,在燭光裡映著陳舊的白。孫權掂掂床帳,說:“柔荑,如今你身份已不同了,為何還要用這樣素色的床帳?改日孤給你換個華麗些的。”

柔荑低頭道:“夫君,柔荑打小便用慣了素色,怕是不太習慣用華麗的。”

“你呀,真是與眾不同”孫權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把她抱上了床。

兩具赤luo的身體緊緊貼著,沉重的喘息撲到彼此臉上。

“柔荑,你身體可支援得住?”黑暗中,孫權關切地問,“你剛過完月子。若是支撐不住,不必為了孤而硬撐著。”

“夫君,柔荑可以的。夫君高興,柔荑便也高興。”柔荑溫柔地說道。

“柔荑,你對孤這樣好。孤一定會給你幸福的”伴著沉沉的喘息聲,孫權立下了重誓,“如若有天,孤對柔荑不好,天打——”

話未說完,柔荑忙遮了他的口,“夫君,妾相信夫君就行了夫君不要立這樣重的誓妾承受不起”

說畢,她以口咬住他唇,不讓他說下去,換之以深深的吻。

她不能讓他說下去,因為她知道,她的身份,總有一天,會與孫權反目成仇的。

雖然深深愛著他,可是她終歸是紫陌的徒弟,她終歸只是紫陌計劃的一部分。她是紫陌的仇害孫權的工具。

就算她付出了真情,可是她與他的未來,也是不確定的。

想著,淚水之中,她抱緊了他的身體,讓他直入她的身體。

而另一邊,月如摔碎了案几上的茶杯,狠狠錘著桌子,罵道:“柔荑這個賤人簡直比謝蘭還討厭”

小翠一邊收拾著碎片,一邊說:“夫人息怒。柔荑是什麼身份,怎麼能與夫人相比?”

月如“哼”了一聲,嘴角冷冷一笑:“今後,可有好戲看了。我會讓柔荑與謝蘭這兩個賤人爭個你死我活,而我,則坐收漁翁之利。”

她眼中是得意的笑。

小翠說:“夫人聰明絕頂,那兩個賤人自然不會是夫人的對手。”

月如笑笑,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裡又射出陰冷的光來:“可惜,我的夫君,竟然要先讓柔荑這個賤人霸佔些日子了”

想著,她拾起案上另一個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曹操兵臨荊州的訊息傳來了江東。孫權在大堂之上踱著步,腳步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