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曦然冷眸直視著凌冽的眼睛，不帶拐彎抹角的，甚是直接的說道。

“嘖嘖，曦然這麼說，真是傷我的心呢。真不明白你為何執著於自己的情敵？不要忘了，迷離腹中，可是懷著龍子哦，我這是在幫你，你竟然一點都不領情。嘖嘖。”凌冽對曦然坦白的話語嘖嘖了兩聲，甚是感慨的說道，一雙凌厲的眸子，慵懶的看著殿下四人的反應。

雖然有些東西，他在心裡已經有了定解，但是還是想要親手從當事人口中確定比較保險。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事了，不牢凌皇用心。”曦然撇了一眼司空，清冷的眸子微微軟了下來，知道他是體貼的讓她自己解決這些事，因為他知道，有些事，就是需要自己親手了結了，才是真正的結束。

她知道，兮兒的事，他怕是在墳墓時便已經知道了，她不怪他有意隱瞞。畢竟不管或早或晚，都改變不了她狠狠傷害過他們是事實。

他自己，本身也是受害者。

是她錯了，有些事，在她心裡早就做了決定，可她卻偏偏選擇逃避，繞了一圈之後，才發現自己想要的。

怨不得人。

“是麼，可是我已經用心了，怎麼辦？”凌冽挑了挑眉問道。

這女人，總是將他的心意置之門外。

為什麼，原本屬於他的東西，他的人，最後都選擇了司空逸之？

或是皇位，或者這個女人？

“凌冽，你直接說，你到底怎樣才能將那女人交出來。”一旁一直靜默不言的司空，一手輕握住曦然的，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凌冽半響，最後終於開了口。

“嘖嘖，隱帝終於開口了麼？”凌冽見司空終於開口，原先慵懶的眸子，終於多了點複雜的情緒，稍縱即逝。

“你到底想怎樣？”司空靜靜的面對凌冽，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不論他想要什麼，他都可以還給他，只除了……

司空靜靜的握緊手中的柔夷，看向凌冽的眸子充滿堅定。

“沒什麼，只不過是想看看，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的你，面對這個場景，你要怎麼選擇。”凌冽換了個姿勢，抿唇輕笑的聳了聳肩。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因為這個是沒有選擇醒性的選擇題。”司空說完，回頭對曦然溫柔的笑了笑，那是屬於他們的默契，不用解釋，沒有原因。

“是麼。既然隱帝已經做出選擇了，那麼，迷離在誰手上，對你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況且，她也願意留在驪水皇宮。”凌冽眨了眨眼，故作無辜，隨即像是想起是麼似地，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我剛剛還跟宇文丞相說過，要想隱帝要了迷離呢，丞相說過，只要開口，便沒有不答應之理，隱帝應該不會不答應吧？”

336 權利和意義

凌冽自是知道司空逸之在死之前答應過司空什麼。

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司空逸之都必須答應。

他倒是想看看，司空逸之能夠答應做到什麼。能夠答應到什麼程度！

“迷離不是我的女人，她不歸我管。”司空聞言，意有所指的看了宇文一眼，抿唇沉默了半響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這並不屬於他的問題，司空聳了聳肩，他只對自己的女人上心。

“哦，那麼迷離腹中的孩子是誰的孽種？沒想到隱帝有如此心胸，本皇不得不佩服。”凌冽故意似地，裝作大為吃驚的樣子，像是特意要將事情變得複雜一般。

“凌冽，你這麼膩膩歪歪又是什麼意思？一句話，把人交出來，別讓你的新娘等久了，辜負了一個真心待你的姑娘，日後是會後悔的。”就像她一樣，故意去看，不去聽，不去想，辜負了用心待她的人，現在才會如此悔恨！曦然忍不住已有所指的插嘴道，明明知道凌冽的用意不過是想刁難司空而已，她不是沒有接觸過凌冽這種型別的男人，這種男人，只不過表面無心而已。

曦然一直信仰一個真理，想看一個人內心缺什麼，就看他想掩飾什麼。

“曦然看，我會後悔什麼？”凌冽聞言微微一愣之後，臉上的笑意越是燦爛，但是曦然知道，那笑意，並不到達眼底。

“我曾聽人家說過一句話，想看一個人內心缺什麼，就看他臉上想表現什麼。不知道你對這句話有什麼看法？”曦然見狀，將那句話換了一個意思說了出來，說完後，滿意一笑，她明顯感受到了凌冽眼中的波動。

或許這麼遠的距離不至於說看的見，但只有被說中心思的人，才會不自覺的改變就坐的姿勢，想要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