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侍衛回過神來道,忽又覺得不妥:“啊,不……”
哈,哈!這個侍衛也未免太過於反應奇怪了。
張藍樂開了懷,果真如她想象中的一般,問道:“你是不是沒有見過將軍這個樣子?”
那侍衛點了點頭,跟在將軍身邊一年多,從未見過將軍颳了鬍子的樣子,總是留著一臉亂七八糟的鬍渣。
“沒事,棗影棗聞他們以前常見,你不用擔心。”
張藍笑著安尉他,又道:“怎麼樣?本軍師的醫術不錯吧?將你們將軍身上的傷治得完好如初了。再過半個時辰,他就該醒過來了,你好好地守著他。本軍師下山去了。”
張藍說完就往帳外走。
顧不上看那侍衛一直在猛點頭。
張藍往外走時正巧在帳處碰到想要進來的棗影棗聞。
“兩位都尉,傷都好些了麼?”張藍笑問。
“全好了。多謝軍師。”兩都尉拱手同聲道。
“你們家將軍的傷也好多了,可能半個時辰後才能醒來,你們不要叫醒他,讓他自已醒過來效果會好些。峽谷裡事多,本軍師就將將軍交還給你們了。”
張藍故意威嚴地道。
其實她心裡笑開了花,想象著棗影棗聞看見軒轅定恆的樣子,會不會也跟那個貼身侍衛一樣的驚訝。“是!屬下送送軍師!”兩人同時道。
渾身雞皮疙瘩頓起
“不用不用!”
張藍擺了擺手,對著一直呆在帳外守夜的兩位司階道:“楊司階,馬司階,昨夜兩位辛苦了!”
好歹人家也是七八品的武將,讓人家來守夜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回軍師,這是屬下的榮幸!”兩位司階道。
“好,我們就先走了。兩位棗都尉,告辭!”張藍衝棗影棗聞笑了笑。
棗影棗聞看張藍這笑,渾身雞皮疙瘩頓起,直覺有些不好的預感,同時彎了腰,拱了手,當作道別。張藍心情好極了,一路笑眯眯地下了山去。
跟在後面的兩位司階以來軍師有了退敵之策,所以心花怒放,便也跟著樂了起來。
回到主帥帳中,爹和幾個哥哥們都在議著事。他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張藍進了帳來,未等家人發問,就說:“月城兵少空虛,今日派一萬兵力護送昨日傷兵回城,順便駐守,以防西原兵繞道偷襲,斷我後方。”
“軍師真是深謀遠慮。我等剛談及此事,軍師腹中已有了定案卷。”因在場還有些將領,慕容老將軍主帥如是道。
言畢,在場將領均紛紛附和。
經過一夜休整,不成隊形的星月國兵有了些許的生機。
足足一個月,西原兵無任何動靜。
張藍派人去邊城傳的少年特種兵已急趕過來。
看著這群壯實的孩子穿著和張軍師一模一樣的綠色粗布衣裝,背後背了個紮紮實實的行囊,未見過的將士們都覺得特別的新奇。
雖然新奇,但是看著他們的臉上有一種狠狠的生人勿近的氣勢。
有好幾個壯實的兵丁看著不順眼,走到站在隊伍裡最瘦小的孩子面前挑釁了幾句:“小子,斷奶沒?”
“要不要帶奶孃來呀?”
那孩子滿臉通紅,望向凱山,一聲不吭。
那幾個壯實的兵丁見此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凱山比劃了個手勢。
沒幾下,那幾個壯實的兵丁渾身痠痛地躺在地上亂滾嚎叫。
一時間,這兵營的校場上頓時圍上了很多看熱鬧計程車兵。
甚至有些將領聽到聲響,也走出帳外往校場上走來。
這些,都是張軍師的外甥
“發生什麼事了?”張藍聽聞孩子們都到了,急急從帥帳裡出來,一看就是這樣的情景。
“小舅子!”孩子們站好隊伍,異口同聲地道。
那幾個被打得趴在地上嚎叫的兵丁聞言,都驚愕地望著張藍。
這些,都是張軍師的外甥?!
張軍師向來對士兵們都和藹可親的,那幾名兵丁倒不是怕被軍師罰,而是怕被自己的小頭目罰。
不單單是他們,圍觀的眾兵士也有同樣的想法:張軍師肯定有很多姐妹才能生這麼多外甥出來。
“是屬下不小心惹了公子哥,請軍師處罰!”稍微大點的兵丁顧不上痛趕緊爬起來跪在地上道。
“凱山,出列!”張藍未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