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士兵突然叫了起來。
“媽呀!下這麼大的冰雹!”北沙兵開始騷動起來!
星月國兵士潑的水珠灑進了陣中成了滿天的冰雹。
“不要亂!不要動!”一直默聲跟隨在拓撥琉身邊的副將大喝道。
他也有些沉不住氣。
在這鬼地方,不管走了多久,一直都找不到出口。
現在又飢又累,加上寒風冰雹,鐵人也都快受不住了。
而拓撥琉望著打在臉上生疼的冰雹,也暗暗皺眉:一直找不到陣眼,莫非今日要命喪此處麼?!
開始有些後悔早上的魯莽決定。
看樣子,那張姓小子是衝著自己來的。深秋的風有時候是寒刺骨的。
天色已經慢慢地暗了下來,渾身溼透的北沙兵們又累又餓。
折騰了一天,有些兵士開始絕望了起來。
此時在城牆上接應的劉將軍見拓撥琉等人久久未歸,亦無傳令兵回城傳令,心中焦急,暗覺蹊蹺,便派人前往查探。
那可是北沙國未來的王,失措不得。
早知有閃失,說什麼今早也不讓他領兵出城!
雖有驍勇善佔的陳將軍和副將跟隨,但還是不能保萬一。
探子得令,快馬加鞭出了城門,往決戰沙場而去。行至二三十里地,發現主帥他們就聚在一處山凹內,看樣子,又疲又累,卻怎麼不回城?
再看看四周,只看到無數的旗杆插在山包上,卻一個星月國兵士都沒見到。
可是慕容癸卉等人卻看得一清二楚。
“有探子來了!要不要……”身邊的將士比劃了個手勢向癸卉問道。
發出詭計得逞的笑容
癸卉道:“不必了!張師自有應對之法。吾等任務是阻擋城內援軍!北沙探子既出了城門,定是城內守將心急了,很快就會有援軍出城。傳令下去,眾將士開飯!吃飽喝足,以逸待勞!”
“得令!”一串的傳令聲宣佈了下去。
前面北沙探子見主帥等人焦急地騎馬兜圈子覺得非常的訝異,便衝入山凹處,大喊道:“報!”
冰雹剛下完,四周又起了大片的濃霧,聽聞報聲。
拓撥琉立馬往來人瞅去:“何事要報?”
探子闖入陣中,暗覺驚奇:剛剛才好好的天,怎麼就濃霧重重?
聞言,翻身下馬,跪報:“回稟主帥,劉將軍在城牆上等候主帥,見主帥出征一天未有任何音信,便派遣屬下前來探看!迎主帥等凱旋而歸!”
“你從城內而來,此處離城有多遠?”拓撥琉問道。
“不過二三十里地!”探子回道。
“什麼?才二三十里地?你當老子傻的?老子走了一天了!”陳將軍跳腳罵道。
“果真才二三十里地?你還記得回去的路麼?”拓撥琉抬手止住了陳將軍的叫囂,向探子問道。
“屬下自然記得,往來時路返回……”話未說完,驚覺周圍環境有異變,來路已無,四過一片白茫茫,頓時住了口。
拓撥琉見狀便知他也入得陣來了,道:“你剛進來時,周圍是何種情況?發現有星月國兵士麼?”
探子便將他所看到的一一稟明。
趁著拓撥琉等將領細聽之際,張藍手中一小面紅旗一揚,漫天的迅吸蒙藥粉撒向眾北沙兵士。
白霧驟變成了紅霧,在驚異中,北沙兵士一個接一個地倒下,瞬間倒了一大片。
“不好,紅色濃霧有毒!”不知誰喊了一聲。
拓撥琉等將領高手紛紛屏住呼吸,運功抵毒。
可是這紅色濃霧越來越厚越來越濃,好像沒完沒了。
半柱香過後,只剩拓撥琉一人有些許的神志清明。
在他倒下去之前,張藍黝黑的臉笑眯眯地呈現在他面前。
在火把的對映下,發出詭計得逞的笑容。
休得胡言亂語,動我軍心
話說守城的劉將軍見探子久久未歸,便得知出了異況。
迅速點齊兵馬,在夜幕下呼啦啦地出了城門趕著前往沙場救駕去了。
而這邊,張藍迅速命令手下將士將北沙兵捆綁裝車,押至附近被火燒光的只乘下一根根樹樁的密林處,圍看起來。
至於將領們,裝到囚車裡,運回慕容老將軍城處。
劉將軍率眾將士趕到沙場處,打著火把尋找足跡,順著足跡找出了二三里地。